“說吧,臨近左武侯衛的是誰?

平日裡又是何人負責武庫守衛?”

眼見席君買一臉慚愧,李昊煩悶的捏著眉頭,不耐煩的再度問道。

席君買聞言仔細想了想,苦著臉,抱拳說道:“回大王。

左武侯衛左側乃是右武衛的軍械,右側乃是太子左衛率的軍械。

而輪值守衛皇宮武庫的,乃是左右備身府侍衛。

只是末將適才一時糊塗,沒有詢問平日裡都是何人當值。

如今盜賊眼看罪行暴露,恐怕早已偷偷出宮逃命去了!”

“呵~

逃命?!

皇宮雖然藏不住什麼秘密,但也不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李昊冷笑一聲,恍若無意的瞥了蘇定方一眼,說道:“不過此人既然有法子從宮裡盜取甲床,偷偷出宮倒也並非全無可能。

蘇將軍,這些日子霍國公在家休養,宮廷宿衛皆是由你負責。

而且據本王所知,這武庫乃是東宮地界,平日裡除了左右備身府的侍衛,還由太子六率輪換看守。

不如你來替本王想一想,盜賊究竟是如何偷盜甲床,又是如何逃出宮去?”

“嗯?!”

蘇定方聞言驟然警醒,看著李昊皺眉應道:“大王這是在懷疑末將?”

“非也,非也。

本王不過是例行詢問,蘇將軍實在是有些多心了。”

李昊面帶微笑,仿若當真人畜無害。

蘇定方卻早已領教過他手段,自然對他此刻的態度半點不信。

“大王若果真懷疑末將,末將願自囚於刑部大牢。

待朝廷查清此事,還末將一個清白,末將再為陛下效力不遲!”

“哈哈哈~

蘇將軍屬實多心了,本王絕無此意。”

蘇定方一副慷慨赴義的模樣。李昊略感頭疼的尷尬一笑,說道:“本王早知蘇將軍忠肝義膽,要不然又怎會向父皇舉薦蘇將軍。

只不過事關父皇與母后的安危,容不得本王有半點疏忽。

所以凡是與此事有關之人,本王皆要按規矩問上一遍。

若蘇將軍覺得本王有心冒犯,本王日後再給你擺酒賠罪。

但此時此刻,你還得先告訴本王,這看守武庫的都有些什麼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