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殿內一陣雞飛狗跳。

李世民費勁千辛萬苦也未能捉住李昊,只得氣喘吁吁的坐在御座上暗生悶氣。

只因他屬實未曾料到,當爹的揍兒子,作為兒子的李昊竟然敢躲。

如今可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年代。

莫說在皇宮大內,便是尋常人家也不會有這等怪事吧。

但李昊偏偏就這樣做了,他還一時之間無可奈何!

“你且等著,為父管不了你,待會兒自有你娘來管你!

為父倒要看看你娘身子不好,你還敢不敢和她捉迷藏!!!”

李世民咬牙切齒的瞪著李昊。李昊見之微微一笑,說道:“爹,孩兒在揚州學了一招,一哭二鬧三上吊。

您以為孩兒若是使出這等手段,娘還會忍心責罰孩兒嗎?”

“你……

逆子!!!”

李世民狀若瘋牛,怒氣衝衝的喘了一陣粗氣,方才轉而問道:“大事當前,為父懶得與你計較!

說,你心裡是否已有懷疑之人。

若非如此,你又豈敢在為父跟前賣弄!”

“呃……

父皇英明!”

李昊見好就收,撓撓頭陪著笑說道:“只是父皇,孩兒不敢說啊……”

“……”

李世民再度握緊雙拳,沉聲吼道:“朕恕你無罪,還不快說!

你要是再敢賣弄,小心為父打斷你的腿!!!”

李昊聞言撇撇嘴,嫌棄的看了李世民一眼。

可正當李世民怒而起身之際,卻又見他正色說道:“孩兒在揚州辦案之時曾說過,誰受益最大,誰就最有嫌疑。

而李元景不過是一廢物,他死不死孩兒實在看不出對誰有利。

小愔又是一年僅五歲的幼童,他的存在也不應對誰有害才是。

所以恍然看去,這便是兩件毫無關聯之事,兇手的目的也無從得知,自然也無法判斷兇手的身份。

可是……”

李昊說著頓了一下。

李世民頓時不滿的追問道:“可是什麼?”

李昊收斂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可是這兩件案子相距不到兩個時辰,又同時發生在皇宮大內。

所以孩兒大膽推測,兇手是衝著父皇而來,殺誰實則並不重要,只要能干擾父皇就行。

而李元景與小愔只是運氣不好,恰巧被兇手選中而已。”

“混賬!!!

我大唐皇子豈可任由宵小之輩肆意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