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君買沒有這般複雜的心思,就事論事道:“不過密探曾看見方醒拜會陸雲鵬,但當時方家還是忠於陛下的暗子,所以密探也沒有太在意。”

李昊聞言神色一凝,追問道:“張志峰平日與陸雲鵬可有交集?

他二人可曾合作處理某是啊?”

席君買想了想,搖頭說道:“據百騎司密探所言,二人私下裡並無交集。

這也是末將百思不得其解之處……”

“哼!

不過是欲蓋彌彰罷了!”

李昊冷哼一聲。

席君買撓了撓頭,說道:“大王,您當真懷疑陸雲鵬就是背後串聯之人?

可是就憑他去牢裡探望張志峰,這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不錯,你終於學會思考了!”

李昊隨口調侃一句,接著說道:“不過你要記住,凡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既然陸雲鵬去了牢裡探望張志峰,本王便權當他就是教唆張志峰之人。

只要他再多露一些馬腳,本王寧可殺錯陸氏千人,也絕不會放過陸雲鵬一人!”

“啊?!”

席君買有心反駁,卻又不敢頂撞李昊。

陳婉瑩遲疑稍許,鼓起勇氣勸道:“小郎君,就算陸雲鵬有罪,不教而誅亦是大忌。

且陸氏子弟不一定知道此事,陸雲鵬所為也很可能與陸氏並無關係。”

李昊聞言好笑的搖了搖頭,反而道:“瑩兒,你當真以為陸氏族人全然不知?

我敢打賭,陸雲鵬若真是挑撥之人。

即便陸氏族人與此事無關,也肯定知道陸雲鵬在做些什麼。”

“這……”

陳婉瑩想了想,苦笑著應道:“小郎君所言極是。

陸雲鵬身為陸氏嫡子嫡孫,他在外的一舉一動皆可代表陸氏。

他若真與方毅父子有聯絡,肯定會提前告訴陸氏族長。”

“正是如此!”

李昊笑了笑,牽著陳婉瑩的手說道:“你也不用考慮太多,如今我只是懷疑陸雲鵬,並未一口咬定他就是偷盜方家藏銀之人。”

“小郎君英明!”

陳婉瑩展顏一笑,歡快說道:“奴家就知道小郎君肯定不會濫殺無辜,冤枉好人!”

“當然!

我可是仁慈善良又誠實可靠的小郎君,怎麼會冤枉好人!”

李昊自得的仰起頭。

陳婉瑩見之掩口輕笑,復又贊同的點頭說道:“奴家相信小郎君……”

“哈哈哈~”

李昊聞言越發開心,滿心拍了拍陳婉瑩的小手,說道:“這裡沒外人,你也不用哄我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