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絕不會料到大王竟然在一日之內故技重施!”

“料到也無妨!

此乃明謀,他除了自投羅網別無他法!”

李昊自信的笑了笑,擺手說的:“行了,這裡便交給你了,本王還得回去準備回京的話本。

京城居,大不易。

若是沒了這些可愛的說書先生,本王還真有些不敢回京!”

“大王放心,卑職定當竭盡全力!”

“本王信你!”

……

揚州城外。

茶園橋。

一座普通大宅。

腎虛公子身著一身士子長袍坐在上首左側。

在他身旁則是一名年過四十的健壯中年。

而在兩人之下,林汐宇面無表情的坐在右首,迎面乃是一名身著袈裟的禿頭和尚。

至於向來饞嘴的小燕兒,此刻確畢恭畢敬的垂首站在林汐宇身後,再不敢有絲毫放肆之舉。

顯然在場三人之中,必有一人令她懼怕不已。

“欲擒故縱、假道伐虢、空城計……

李昊倒是把這兵法韜略背了個通透!

老夫算準了李世民與一眾大臣,卻偏偏漏了這裝瘋賣傻的小東西,方才導致揚州基業毀於一旦……

真真是可惡至極!!!”

聽著方家鄔堡傳來的訊息,中年男子緊握扶手,一字一頓的咬牙說道。

腎虛公子聞言略顯尷尬,揉了揉鼻子怏怏然說道:“我等皆知鎮魔司緹騎不在揚州,李昊手裡實則無兵可用。

本公子方才讓陸博遠過去做做樣子,意圖給陸盛撐腰。

沒曾想這陸博遠如此不堪一用,竟然被李昊三言兩語給唬住。

千餘揚州守軍居然被百餘緹騎給繳了械,當真是天下奇聞啊!”

“二十萬異族聯軍亦被三千鎮魔司緹騎擊潰,照你的說法這豈不是千古奇冤?!”

林汐宇顯然對此腎虛公子的做法極為不滿,毫不留情的悍然硬懟。

言下之意便是分明已有前車之鑑,腎虛公子卻依舊選擇以卵擊石,有今日之敗實乃自作自受。

腎虛公子聞言臉上閃過一抹怒色,深吸口氣復又笑著說道:“林賢弟所言極是,此番的確是為兄衝動了。

只是如今木已成舟,想要收手也已然悔之晚矣。

林賢弟若有補救之法,為兄願洗耳恭聽!”

“沒有!”

林汐宇果斷搖頭,眼底深處卻隱隱透著幾分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