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二人的賭鬥瞬間引起全城百姓的興趣。

片刻之間,陳大的宅院外便聚滿看熱鬧的太原百姓。

眾人皆想看看待李昊落敗之後,王健仁會如何報復李昊。

究竟是礙於其皇子的身份輕拿輕放,還是仗著五姓七望子弟的身份強硬復仇。

顯然,全城百姓皆不信一個傻子會破案,早已篤定李昊必敗無疑!

“王家主。

李昊畢竟是陛下之子,稍後還請王家主給陛下留幾分顏面。”

人群中。

一名身著常服的中年男子無奈搖頭。

身旁面容慈祥的白髮老者笑了笑,輕撫長鬚點頭應道:“長孫僕射大可放心。

今日不過是小孩兒胡鬧,待會兒老夫自會出面替蜀郡王解圍。”

“那便好,那便好。

有勞王家主了!”

“長孫僕射不必客氣……”

二人低聲自說自話,身旁之人皆聽不清二人究竟在說些什麼。

但遠在二十餘丈之外的李昊,卻能一字不漏的分辨二人說詞。

顯然這片刻之間的收穫,已然令他在六識方面遠超常人,只是不知對比這方世界的武者又如何。

但相比怎麼著也不會低於下三品的武者吧!

“賭約已成,蜀郡王還請拿出證據吧!”

眼見李昊半響不語,王健仁忍不住大聲催促道。

李昊想要尋機報復,他同樣想要藉機踩李唐皇室一頭。

“咳咳~”

李昊聞言清了清嗓子,指著最為明顯的漏洞朗聲說道:“你且看看這倒下的矮凳,目測頂多不過三尺有餘,但陳韓氏的鞋底距離地面少說也有一丈。

敢問王府君,陳韓氏身旁除了矮凳便別無他物,她又是如何藉助矮凳上吊自盡?

莫非她還能跳著上吊不成?”

“這……”

“咦~

還真是這樣!

這矮凳高不過三尺,陳韓氏怎麼可能借助矮凳上吊?”

“是啊!

正如蜀郡王所言,陳韓氏總不會跳著上吊吧,那該有多傻啊!”

“不對啊!

這蜀郡王不是身患腦疾嗎,他怎會發現這其中的端倪?”

“某聽說蜀郡王的腦疾時好時壞,說不定他此刻好了呢?”

“胡說,腦疾豈能時好時壞,他肯定是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