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厚璁:“……”

好在是下人都下去了。

他蹙眉問道:“張大人,您今天是怎麼了?”

怎麼了?

真是氣死他了。

張璁剛罵完韋氏,韋氏就回來了,說他背後罵人是小人。

張璁就和韋氏理論,為什麼要給錢,韋氏就說他無能。

無能啊!

他一個大男人,說他無能。

張璁對韋氏一肚子的憤恨,但是無法言語。

沉了下氣息道:“王爺,屬下深思熟慮了很久,就算別的不動手,那個小的……”

“您想啊,只要小的在,您就無出頭之日。”

已經是老生常談的問題,要麼除掉小的,要麼謀反。

當然謀反的代價更大。

可是小的那也是天之驕子,成功不易不說,成功了被人查出來,難道代價不大?

若是這楊厚照後妃多,還能利用下,可是偏偏他就只寵幸皇後,別說後妃,一個暖腳的丫頭都沒有啊。

別人利用不上。

張璁就指望他們慈寧宮的那兩個太監。

楊厚璁道:“再等等。”

“王爺,您是真命天子啊,還等什麼?動手吧。”

楊厚璁道:“既然本王是真命天子,那還用動手嗎?等不就行嗎?”

張璁:“……”

楊厚璁慢慢閉上眼:“張大人,本王說,現在還不是時機。”

他現在還不著急。

可是他著急。

楊厚璁是王爺,張璁勸了兩下,王爺不聽,他如果再多嘴,就惹人煩了。

只能出來。

出來的時候對著老天跺腳:“韓澈,本官絕對與你勢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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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黃色的錦被上,躺著一個肉乎乎的小家夥。

小家夥閉著眼睛,睫毛上翹,可愛極了。

楊厚照看了兩眼,然後爬到床的外邊,後翻了個身,看向旁邊的女子:“阿昭,你要這麼帶十月多久,以後懂事了賴上咱們怎麼辦?”

李昭之前在十月睡著後,還會把孩子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