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語氣同仇敵愾:“奴才記得清清楚楚,一個都跑不了,只要萬歲爺一聲令下,奴才就帶人把他們家都抄了,給萬歲爺出氣。”

馬永成心想,這到底是多大的事啊,都氣得皇上要抄家。

楊厚照一隻靴子脫下來丟到趙瑾腦袋上:“朕的皇後還在裡面,你要抄她的家,我先抄了你。”

趙瑾神色一變,立即跪地求饒:“萬歲爺,奴才說錯話了,奴才該死,您饒了奴才吧。”

馬永成還是沒聽明白什麼事,但此時也得跪下來跟趙瑾一起聽訓。

“萬歲爺……”

趙瑾陡然間哭咧咧,張大了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很慘烈,但也假。

可楊厚照心軟,趙瑾,馬永成等人都是他當太子時候的老人,自小就在身邊。

他又喜歡玩,明知道趙瑾在耍無賴還是沒辦法難為他。

破怒為笑道:“起來吧,給朕去把事情辦好了,朕就饒了你。”

趙瑾收的迅速,一臉諂媚道:“萬歲爺吩咐的事,奴才肝腦塗地,也要給您辦妥,不過,您到底要讓奴才辦什麼事啊?”

馬永成低頭細聽。

楊厚照道:“那兩姐妹不是你推我讓,不願意選秀嗎?誰也不準替誰,把她二人都記錄在冊子上,三日後就宣佈入選結果,直接通知到家。”

說完,對著前方得虛空勾唇一笑,暗暗唸叨,李昭,我看你哪裡跑。

………………

距離吳氏找麻煩已經過了三日。

李昭早已把選秀的事忘到一邊,整日只打理她的生意。

太陽高照,街上人來人往,這日奇玉坊客人接連串的來。

李昭彪叔春生三人忙的腳打後腦勺。

正此時,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突然跑進來:“姐……哥……”

他本喊的很大聲,店裡人的視線全都被他吸引了,可能正是因為如此,他後面激動的話生生吞回到肚子裡。

李昭一看是弟弟毛毛躁躁而來,跟客人告了罪,又和彪叔打了個出門的手勢,然後把弟弟從屋裡拉出來叫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