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親是個佃戶,不甘心生了個女嬰,以後還要供人奴役和欺凌。看著懷裡的孩子,父親流著淚說道:“孩子,這世道咱還是別來了。父親捨不得你,可又能怎麼辦?父親對不起你,願你化作山河,也好過來到這世上做人。”

父親忍痛把孩子放到了緩緩而流的河水裡,兩父女相視,孩子純潔的眼神看著父親。這樣童稚信任的眼神,簡直撕裂了男人的心肺!搖籃隨河水漂流下去,父親痛哭的聲音,送別著孩子。女孩兒永遠不相信她父親是不愛她的,所以自始至終她沒恨過自己的父親。

是後來母親救了她,把她重新帶回來,併為她取名叫琪英。

琪英的父親是個老實巴交的人,看見孩子回來了就回來了,臉上充滿愧疚又很歡喜!母親曾是被趕出來的婢女,後來父母生下了她。母親的經歷她的父親不是不知道,可恰因為如此,才做出那麼痛心的決定。

母親病故了,兩母女永別的眼神,那一刻的不捨和無可奈何很溫暖。可越是如此,越發感覺世道寒冷。

“我能感受到母親是真正把我當人看的,我愛她!”女子心中說道。

此時的女子,可以理解為她就是f了。不過她的名字叫琪英。

琪英整個人都變了,她不再是懦弱的嬌小女子,而是有著男人鋼鐵一般意志的強者。只是眼下,手還有些痛。琪英並不排斥這樣的精神,相反,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勇氣。

她回憶起自己的過去……

母親的早早離去,讓她體會到了生命的脆弱,讓她看到了死亡的距離。可母親真的舒坦了。

琪英終於長成了少女,被安排嫁到了另一個家裡。她男人就是個暴君,整個世界還遠遠沒到女子與男人抗衡的地步。女嬰當初要是被溺斃了,不會有如今的痛楚。可見父親愛她之深!

她索性離家出走,都不知道去哪兒?結果逃離失敗,抓了回來,一頓好打,打得離死亡的邊界都摸到了。

她的父親過來看她,對她說道:“丫頭,我愛你們,可做父親的無能為力。你實在忍不住了,就隨娘去吧。”

這話被奴才聽到,告訴了主子,那當父親的又是被她丈夫一頓好打。

她撕扯著自己的頭髮,想毀了自己。可……自己的軀體又有何罪?要遭受自己的糟踐!

“我對不起你,我的身軀,我對不起自己!”她說罷,就往池塘裡跳了。

這種傳統的充滿弱勢女性鬥爭方式,她要消滅她自己。不能讓自己一生便宜了為自己所恨的人,不想讓這世道無止境地凌辱自己。

如今,她變了一個人,她不想恨自己的丈夫了,如同雞兒不想恨老鷹啄它一般。

得到了f,琪英脫胎換骨,是一個巾幗不讓鬚眉。上帝的細胞影響了她,她也甘心情願地接受這股力量的影響。

她的名字,響徹雲霄!

“齊冠英!齊冠英!齊冠英……”起義的隊伍以她為核心,一齊喊道!

她為自己取了一個新的名字,名叫齊冠英。這是一個男人的名字,那她就是男人。

兩軍對壘,齊冠英一馬當先。

“齊冠英!齊冠英……”

沒有親眼見過,無法窺測她的曉勇。

她的眼前盡是些壓迫人的地主階級走狗。她的身邊有著和她一樣痛恨官僚的志同道合者,她的身後是無數揭竿而起的百姓。農民受不了地主階級的壓迫了,農民聽從了她的號召。

她起義的時候,毫不留情地殺掉了欺壓農民的官僚,把同她一樣苦難的人們組織起來,都團結在自己的周圍。她相信,憑此,就能改變世界,構建起一個人人平等的社會。

再膽小的人,想起被欺凌的難受;再懦弱的人,聽到齊冠英的名字,精神也都鼓舞了起來!

現在,他們終於在她的帶領下,要與壓迫他們的鬼子們幹一場了。這一回,哪怕面對的是血流成河的戰鬥,才真正體會到做人的尊嚴。做人的尊嚴,不是別人的賜予,而是自身奮鬥的體現。

齊冠英對大家喊道:“弟兄們,是誰對我們的父母兄弟嚴刑拷打?是他們!”她用鞭子一指!

“現在,把你們全部的恨,都統統還給他們!”

隨著陣陣歡呼,吹響鬥爭的號角,己方士氣高昂!

對方陣營,除了兇狠的嘴臉不上算之外,對方優良的盔甲長槍,也告訴著這場戰役著實兇惡。實力差距不容小覷,齊冠英這邊,有很多人還是手持木棒,有的在木棒一頭嵌入金屬尖物,算是一根短槍了。對面全是人高馬大,體胖腰粗的彪形大漢,連猥瑣的酷吏都叫上來了。

己方人員的戰鬥力要弱些,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齊冠英激起大家心中的怒火和悲憤,在敵人跟前,只有仇恨,只有鬥爭的意志。隨著雙方的吶喊,殘酷的戰場形成。小小的星球上,微妙的性命,原來是這麼的水火不容。一方對另一方的壓迫和欺凌已經到了被傷害的一方揭竿而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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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冠英衝在前面,她殺向敵人!

女人不是弱者,只有甘當弱者的人才是弱者,大家都被她鬥爭的氣概給鼓舞了。堅毅的決心,不屈的鬥志,感染了備受欺凌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