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至兩隻胳膊直接纏住他的脖子,細白的長腿緊緊圈住他的腰。

“再說了,老子怕你跑了,不認賬。”季川又補充道,順勢在她腰間擰了一把。

不疼,微癢。

“你怎麼總怕我跑啊,我不跑。”姜至蹭蹭他的鼻尖,語氣撩人,“我倒是想讓你跑。”

他只覺喉頭一緊,壓著聲線問:“讓我跑?讓我跑到哪?”

姜至舔咬著他的耳垂,嗓音軟糯又嬌俏,“我伸體裡。”

“……”季川身子陡然一僵,眼底竄出熾熱的火焰。

這話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季川臉色緊繃的厲害,語調也蔫壞,也有些壓抑,“那你可得好好求我。”

“不求。”姜至咬了他一口,“我賭你把持不住。”

季川抱著她進到臥室後,沒動,問了句:“去哪?”

“浴室。”姜至吮著他的脖子,軟軟地說。

浴室裡沒有開燈,臥室的光線穿透磨砂門傳導進來。

花灑源源不斷噴湧出細密的水線,混合著激烈又剋制的喘息聲,似在演奏動人的狂想曲。

白茫茫的霧氣不斷上湧蒸騰,積聚成晶瑩的水珠,又滴落到地板,濺起一顆顆微小的水花。

昏暗中,隱隱看到兩人緊緊糾纏在一起,任由水流打溼衣衫。

明明是說勾引他,現在她覺得兩人角色反了。

她渾身又熱又癢,體內湧動著密密麻麻的顫意。

想要的更多,不只是親吻。

“季川……”她黏黏糊糊地喊他的名字,大腦逐漸混沌起來。

“在。”

季川緊緊盯著她,雙眼黑的駭人,額頭上的汗珠順著眉骨往下流。

“還記不記得,上一次你在浴室裡對我做過什麼?”

他不提還好,他一提,姜至整個人瞬間燒了起來。

“記……得。”她的聲音飄忽忽的,夾雜著難耐。

“記得就好。”季川嗓音又沉又啞,抱著她往洗手檯的方向走。

他把姜至放在洗手檯上,扣住她的膝蓋,分開。

“別,別這樣,我……我害怕……”

“寶寶,不怕,老子送你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