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陳渤眉毛一挑,還是第一次有人拿他們來比較,這只能說明在更多人的心裡在逐漸的認可螞蟻搜尋了。“拉裡佩奇和布林都是技術狂人,我沒讀過那麼多書,也不懂具體開發與實施。我是産品經理,我最懂使用者需要什麼,怎樣才能讓你們愉快的享受網際網路發展帶來的便利。”

“未來的網際網路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模式?”

“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不過人工智慧肯定會是一個大方向。”哈佛擁有的圖靈獎獲得者雖然沒有伯克利那麼多,但也排在了第四位,擁有13個人工智慧專業的最高獎項,計算機專業界的諾貝爾可不是那麼好拿的。排在他前面的是麻省和斯坦福,在他之後的是卡耐基梅隆大學。

在美國的這些工科院校裡有個很奇特的現象,不管你是不是計算機專業,基本就沒有不會程式設計的,有一部分是源自母語的原因,畢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個沒法比。還有一部分就是他們廣泛的認識到計算機是未來生産力的主宰,所以皮查伊這個非計算機專業的也有很高的造詣。

國內為了速成分為好多種派別,像青鳥這種比較靠譜的也只是教你一些直接上手的程式語言,歷練幾年做些普通專案完全沒問題。更高深的計算機工程只能在好一些的大學才能學到,至於日常糊弄鬼的什麼vc、vf的考試,那就算了,反正就是為了混個畢業證。

哈佛學生素質還是挺高的,起碼不會有人問些白痴問題,陳渤回答得倒也痛快,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這個時候站起來一個學生直接道“你對貴國人權問題和少數民族的問題怎麼看?”

“單說人權沒意義,應該從律法、行政、文化的多個角度來看待。目前確實存在一定問題,而且法制建設刻不容緩,但正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沒有哪個國家可以拍著胸口保證立刻就能解決的,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這種嚴肅的問題,容不得插諢打科,就算要懟回去反而落了下乘,不如大大方方承認,老子又不是外交部長,你還能吃了我咋的。

“我不知道你所說的民族問題具體指的是什麼,我們是一個多民族的國家沒錯,但沒有歧視法案存在,而且我這個漢族人相當於次等公民。在美國,黑人和亞裔高考是得不到加分的吧?但是我們那裡可以,甚至改換國籍的華僑都可以獲得減分的政策能去到自己心儀的大學。這只是其中最直觀的一項,你們都有華裔同學,問一下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

民族問題從來都不是事兒啊,最受委屈的是我這個主體民族好不好?這幫外國人都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那麼達列特呢?”

“哦,我聽說他在心理學院做過演講,只是不知道他的英文水平有沒有我這麼流利?”陳渤忍不住嘲諷道,“一個冠冕堂皇,披著宗教外衣的老騙子而已,我左臂上的傷疤還是拜他所賜,如果你們還有點分辨能力,就該知道什麼是恐怖主義。”

“但他一直在呼籲和平。”

“和平的方式就是製造恐怖襲擊事件?恐怕不對吧,這位同學你的思想很有問題啊,基地組織也宣稱自己是正義的。下課之後記得搜尋一下他的老師是個什麼樣的人,維基百科會告訴你答案。”

這種敏感話題,配合上911來談,再合適不過,要麼畫等號,要麼你就站在自己國民的對立面。

太極推手的功夫,那可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由不得你不服。

“對於政治問題,下次你們可以和我們的外長來溝通,抱歉我只是商人,說得都是我瞭解到的和我看到的,今天就到這吧,希望下次和你們再繼續溝通。”陳渤見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便和校方人員打了個手勢,結束今天的哈佛之行,他才不想牽涉到國際政治這種無聊話題上來,反正從來都沒有贏家。

雖然走出了小禮堂,但熱情的學子可沒放過他,沖了出來要和他合影。畢竟年齡相仿,有共同語言,而且不是比爾蓋茨和喬布斯那種老頭子,已經足以算上半個偶像了。

滿足了他們合影的要求,也婉拒了索要的簽名,這些學生才逐漸散去,現場只剩下一位棕色卷發,高鼻樑的男生。

“我知道可能比較冒昧,但還是想佔用您一點時間,讓我來闡述一下我的作品。”卷發男生有些羞澀道。

“沒問題,不過在這之前,應該告知你的姓名才對。”陳渤並不介意多聊幾句,笑著道。

“馬克·紮克伯格,你可以叫我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