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2月12號到21號之間,整整10天時間,一切風平浪靜,沒有出現任何一例新增患者,報告總數仍舊是305例。但到了22號,在香山市一家酒店又新增一名來自港島的患者,這名患者還是前來參加某學術研討會的教授,發現病情之後緊急送往了醫院。

從這之後,陸續在港島、越南、臺島、滬市等地方均開始發現有感染者。“”已經先國足一步即將沖出亞洲了!

此時已經來到了2月末,即將進入陽春三月,嶺南的空氣中彌漫的味道漸漸有些不安。

“找到了!找到了!黃行初在河元市他一個朋友家躲著呢!但他死活就是不肯出來,怎麼辦?”楊國泰在電話裡興奮地聲音讓陳渤如釋重負,總算有所進展了,但這人為什麼不願露面呢?

“什麼原因?你怎麼跟他說的?”

“一開始說我是記者,他撒丫子就跑,把自己關到房間裡就不出來,也不肯和我對話。”

“威逼利誘甚至綁架都可以,一定要把人帶回來。記得做好善後,錢該給的給,別留尾巴!”

都這個時候了,還矯情個屁,陳渤直接吩咐道。

楊國泰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在第二天像押解犯人一樣將黃行初帶到鵬城一家小賓館看護了起來,等陳渤到達的時候,他的臉上還有些傷痕,蓬頭垢面甚是狼狽。

陳渤讓其他人蹲守在門外,獨自對床上躺著裝死的黃行初道“知道為什麼找你嗎?”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他的手腳是被綁起來的,歇斯底裡地掙紮著喊道“你們到底是誰,我要報警!把你們全抓起來!!”

“呵呵,如果你再躲下去的話,他們絕對不會介意帶回來一具屍體。”陳渤陰惻惻地冷笑道,“你是第一個感染上病毒的人,你雖然康複出院了,但河元醫院9名和你有過接觸的醫護人員卻被傳染了!你的良心會過得下去嗎?”

“我……我也不想的。”說到這,黃行初的臉上總算有了些愧疚之色“我回來之後才看到新聞,好多記者都去找我。我怕……我害怕他們把我抓回去,要我負責。”

“所以你就躲?”

“我回到老家之後就發現有很多記者在找我,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是躲閃的,還說我是毒王。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害怕啊!我害怕以後沒地方工作,沒錢養家啊!”

黃行初說著就開始痛哭流涕起來,30多歲的一個男人,也怪不容易的。

“大老爺們,像個什麼樣子!”陳渤喝道“我找你是希望你能勇敢站出來,接受複診還有實驗室的血液抽樣化驗。對這次的傳染病源進一步分析,沒人會要你負什麼責任,而你也負不起這個責任。你不是怕沒工作嗎,我可以僱傭你!”

“真的?”黃行初狐疑道。

“我公司食堂還缺一個粵菜師傅,前提是你一定要有真本事,否則只能去打雜!”

“粵菜我可以,我是掌勺的大廚!”黃行初興奮道。

“這不就結了,只要你是我公司員工,沒人敢動你。如果你配合得好的話,還會有獎勵!”

陳渤把楊國泰叫了進來,先給他松綁讓他打扮利索了。好吃好喝之後再將人送到李樹森那裡,讓他去安排醫院複診並且抽樣化驗。

至於媒體那邊,則是盤古集團出面,就是告訴他們現在黃行初是我公司的員工了,不要無端指責、造謠和歧視。語言冷暴力是比暴力還要恐怖的事情,尤其是那些沒有職業道德的媒體,口誅筆伐最是惡心人不償命,而且絲毫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黃行初衣著光鮮的出現在大眾視野,而且情緒也穩定了很多。只是並不說話,全部都有盤古集團的公關負責人去應酬,做了非常周到的保護,同時也為公司賺足了好名聲。

2月28日,港島大學終於傳來了好訊息,經過醫學實驗室科研人員的不懈努力,成功分離出來一株未知的冠狀病毒,並且將之命名為“sars”,隨後醫科大學實驗室也遞交了報告,確認這類冠狀病毒屬於未知並且首次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