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寵天戈好像沒有任何的知覺一樣,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他的唇|舌甚至開始向榮甜的臉頰和耳畔慢慢地延伸過去,吹拂著溫熱的氣息。

兩個人就這樣糾纏在一起,在淺『色』的溫和燈光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寵天戈終於抬起了頭,直視著榮甜。

她在微微地喘息著,也看著他,她的臉上有著明顯而強烈的憤怒之『色』。

男人的唇角上還殘留著一抹淡淡的緋『色』,血痕微幹,藉著燈光,榮甜看見寵天戈那張一向沒有什麼多餘表情的臉上,竟然有著淺淺的笑意。

他憑什麼笑,是不是嘲笑!她瞪著他,被人欺負的感覺太不美妙。

片刻之後,寵天戈收斂了微笑,他鬆開手,把榮甜放開一些。

夜『色』中,她聽見他開口,在和自己說話。

“別再引起我的注意,無論用任何的方式。”

說罷,他狠狠一推,將榮甜從懷裡徹底地推開了。

她渾身沒力氣,被推得猛地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榮甜徹底地憤怒了,她站直身體,沒有趁機開門跑出去,而是重新站回到了剛才的地方,和寵天戈面對面地四目相對。

“我引起你的注意?我勾引你?你一次次惡意中傷我很好玩嗎?到底是誰對誰上了心,感了興趣?姓寵的,你敢說你現在沒有硬?”

她氣瘋了,脫口而出,手一伸就按在了寵天戈的危險部位。

方才的耳鬢廝|磨,他的任何一點微小的變化,都沒逃得過她的身體感知,榮甜被他壓在牆上,小腹以下都貼著寵天戈,自然能夠察覺得到那一處賁起。

被她把自己的“長處”抓在手裡,他頓時有些尷尬,很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好像有一種當眾被人戳穿謊言的窘迫感,令寵天戈十分的不爽。

“男人最自然的生理反應而已,你何必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他淡淡開口,儘量小幅度地深呼吸,想要儘快“降旗”。

榮甜嗤笑一聲,手上故意稍微用力地捏了兩下,一臉鄙夷地介面道:“確實不值得大驚小怪,這麼個小牙籤我還不至於興高采烈,姑『奶』『奶』我不喜歡你這種一手就能把握的男人!”

說完,她恨恨地把手甩開了,放開了寵天戈。

她的話令寵天戈感到一陣的發懵,什麼?小牙籤?一手把握?

這女人是睜著眼說瞎話嗎?就算他現在還沒有完全進入狀態,但只要是個女人,都不會覺得他在尺寸方面有問題吧?!

真是笑話,從他成年後嚐鮮,到現在,十幾年了,還沒有哪個女人不對脫了褲子以後的他的身體表示出吃驚和害羞的。

她居然嫌他小?!

不可忍!

“要麼你是隻看過h漫和小黃書的小屁孩,要麼你以前的男人都是驢。”

只有言情小說看多了的女人才會相信男人動輒都是二十厘米,事實上中國男人的平均水平足以令人嘆息,無論是長度還是時間。幸好,在這方面,寵天戈是少數派,他還沒遇到過對自己的表現感到不滿意的女人。

“你才是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