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刻意迎合,一個是愛火焚身。

夜嬰寧身上的衣物還在,嫩粉『色』的新款春裝讓她看起來甜美得像是一顆多汁飽滿的成熟水蜜桃,卻又不會太過成熟到下一秒就可能會爛熟。

深紫『色』的內衣已經被寵天戈的大手推到了頸子下方,左右的鋼圈將柔軟飽滿的兩團肉勒得更為突出,中間形成一道深而誘『惑』的溝壑。

她還是不太能夠完全適應他的狂野侵入,一小口一小口急促地呼吸,最深處也跟著一吸一呼。寵天戈快被她折磨瘋了,憋著一口氣,靜靜地等待著恰當的時機,咬著牙關在她身體裡浮浮沉沉。

彼此的體溫都高得嚇人,燙得連原本冰涼的桌面都變得溫暖。

每次被重重撞到,夜嬰寧都忍不住狠狠一吸氣,底下就變得更緊更有吸附力,寵天戈掐著她的腰肢兩側,動得飛快,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填進去,將她完全填滿。

就在夜嬰寧以為自己全身的四肢都要被頂撞得鬆散開來的時候,身上的男人忽然停下全部動作。

等了幾秒,見他還是不動,她疑『惑』地睜開溼漉漉的眼睛,因為強烈的激情,她早已溼了眼睛。流出很多眼淚。透過模糊的視線,她看著他緩緩彎起嘴角,手指用力摩挲著她飽脹中又有些微癢的鼓鼓的胸,指腹擦過不停戰慄著的粉紅櫻果。

就在她就要承受不住的時候,他俯下身體,在她耳邊大聲問道:“說,還要不要,嗯?”

倔強地避過臉去,心底還有一絲的理智,夜嬰寧咬著牙不肯求他。

寵天戈知道她在強撐,也不『逼』她,只是加重手上侵略的力道,不斷調整著角度和頻率,下面也小幅度地在她兩腿之間水淋淋的地帶來回磨蹭。

很快,夜嬰寧氣喘吁吁起來,連帶著甚至連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霧濛濛的,眼淚又順著眼角泌出來了,她的手摳著他堅實的胸膛,繞過他的腋下來到後脊,抓著他背上的肌肉小聲哽咽起來。

終於,她模模糊糊地點點頭,聲音裡帶著哭腔道:“要,要,我求求你了……”

寵天戈等的就是她的這個回答,他彎下腰,惡狠狠地抓過她的一側腳踝,高高抬起來按在自己腰側,在她尖叫出聲的一瞬間再次填進她深處。感受著她因為肌肉緊張而帶來的絕妙舒爽感,直到她的低『吟』漸漸弱下去,他這才摟緊她,按照熟悉的頻率一下又一下。

或許是因為會議室的地點太刺激,寵天戈沒有堅持很久。

他似乎有些沮喪,太興奮導致了時間的短暫,不像以前那樣可以翻來覆去地讓她一遍一遍地求著自己趕快結束。

一切激烈趨於平靜,懷中的女人還在輕微地顫抖。

男人的就像是通電的燈泡,瞬間一秒亮起又滅掉,但女人卻不同,猶如滿城的焰火,遲遲不散。

“還能走嗎?我抱你出去?”

頭頂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見夜嬰寧雙腿發軟,寵天戈一把將她抱起,兩手胡『亂』地幫她整理著她身上凌『亂』的衣物。

她徐徐睜開眼,長出一口氣,拍開他不停在自己胸前『亂』『摸』的手,嬌嗔道:“把手拿開。”

雖然沒有完全吃飽,但這道可口的下午茶還是令寵天戈感到心滿意足,幾天來胸中的積鬱之情一掃而光,也不再感到莫名煩躁了,反而是渾身舒暢。

“你要是肯早一點兒來找我,底下人也不至於那麼遭殃了。”

他厚著臉皮,在她耳邊碎碎低語,惹來夜嬰寧一陣羞怯,伸手在他肩頭猛捶了幾下才解恨。

但不管怎麼說,起碼錶面上,兩個人之間的寒冰已經融化。雖然實際上,傷害一旦造成,就不可能當做從未發生過。

寵天戈轉身拿來紙抽,抽了幾張紙,簡單擦拭了一下,將夜嬰寧從桌上抱下來。

“餓了嗎,晚上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