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天戈一霎時有種渾身爆炸開來的錯覺,腦中一陣暈眩,但感官的體驗卻是無比真實敏銳的,令他有種想要推開層層阻隔,一口氣強硬到底的衝動。

之前他就隱約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而此刻,這種古怪被得到了確切的證實!

“夜嬰寧,你……”

因為忍耐,他的俊臉看上去有些猙獰得可怕,話音剛落,一滴汗順著額頭滴下來,剛好打在她的胸口,順著那白皙的高聳柔軟緩緩滾落。

“我怎麼?”

夜嬰寧艱難地衝他咧了咧嘴,『露』出一個淺薄的笑容來,明顯帶有幾分放肆的挑釁。

她明知道這種時刻他不可能喊停,索『性』也就不再拒絕他,更不會做任何無謂又可笑的掙扎。

“你自找的!”

寵天戈不欲與她浪費口舌,他的前端被她的溼熱嫩肉死死包裹吞噬,讓他寬厚的背脊迅速竄過一陣強烈的痠麻。低吼一聲,他健碩的身體重重一沉,窄『臀』向前推,火燙的粗|長像是一柄熱鐵般狠狠推擠開她的緊窄之處,毫不停頓地一舉戳進那嬌嫩花心!

“唔……呃!”

儘管對此時此刻的疼痛早有準備,但那種被硬生生切割的感覺還是令夜嬰寧禁不住叫出聲來。或許每個人對疼痛的承受能力都不同吧,不同的女人對於初夜的疼痛指數的評價都不同,有的人說那種痛苦簡直讓人死去活來,相反,有的人倒也覺得還好,一咬牙就挺過去了。

不得不說,寵天戈還算是個很溫柔很決斷的男人,如果他磨磨蹭蹭,瞻前顧後,說不定夜嬰寧反而會覺得疼痛更甚。

腿間被撐開到了極致的嬌花急速地收縮戰慄,像是自我保護一般不停擠壓,想要把突如其來的異物給推擠出去,從花蕊深處不斷湧出大量的溼|膩熱『液』,想要減輕撕裂般的疼痛。

“你太小了。”

寵天戈喃喃自語,長出一口氣,此刻的他沒有時間去跟她爭辯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只能將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一點,狠狠去攻城略地。

還在,他之前給予她的綿長的前|戲和用心的愛|撫足夠令夜嬰寧能夠忍受,她輕輕挪動了一下痠軟的腰肢,閉了閉眼,她低低乞求道:“你稍微動一下,別卡在這裡,難受呢……”

他這樣不深不淺地停頓在狹小的蜜|道中,又粗又燙,那感覺很奇怪。

撒嬌一樣的軟糯聲音,又是這樣善解人意的要求,寵天戈怎麼會拒絕,他特地停下來,就是為了等她適應自己的存在。

將臉埋在旁邊的枕頭裡,夜嬰寧不想去看他,她說不上來這一刻自己是什麼樣的感覺,並不十分痛苦,卻有種落淚的衝動,眼眶又熱又酸,眨了幾下,果然就湧出了淚水。

這一哭,居然還停不下來了。

她強忍著抽泣,底下也跟著一陣收縮,這讓本就正在艱難深入的寵天戈愈發覺得裡面狠狠咬著他,讓他幾乎瘋狂。

他艱難地抬了抬上身,捧起她的腰,向後退出去一些,再用力遞了進去!

“呼。”

果然緊小到不可思議,寵天戈連連吸氣再吐氣,才能忍住那種毫不加掩飾的瘋狂馳騁的。

哪怕是在這種時候,他也能保持最後一絲清醒:夜嬰寧居然是處|女,而不是在床上身經百戰的女人,他必須有所收斂,以免撕裂她。

“我……必須動一動。”

沙啞著開口,然後寵天戈就不再說話,專心開始衝刺,他按著她的大腿,防止她因為受不了而合攏上。

將夜嬰寧的兩條腿曲折地按在她的胸前,這個姿勢能讓她的花朵完全暴『露』出來,也能讓他隨時控制好『插』|入的角度,不會進得太深。

隨著寵天戈的動作,他腰上一左一右兩個腰窩兒也變得越發明顯,看起來格外『性』|感。夜嬰寧『摸』索著將手搭在他的後脊背,一點點下滑,按在那小窩上,輕輕地用指尖劃了幾下。

“別弄,癢,一分心更不容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