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衣物的遮擋,光|『裸』的胸前傳來一陣涼意,而男人火燙的手掌又帶來一陣灼人的溫度。

一涼一熱間,夜嬰寧的細滑肌膚甚至立即泛起來一片細小的雞皮疙瘩。

“他有沒有把你按在鏡子上弄過?”

見夜嬰寧不開口,周揚『逼』問得更甚,音量也微微提升,語氣變得更為冷冽。

這個“他”,自然就是他眼中的情敵,已經離開中海半年多,杳無音信的欒馳。

她臉『色』煞白,只隔著一道門,她擔心被外面的人聽見他的話,立即放軟了口氣,小聲哀求道:“周揚,你先放開我,我們好說好商量……”

雖然,夜嬰寧根本不知道,她和他之間有什麼事情是能夠透過商量來解決的。但此時此刻,只要能夠讓他住手,她願意放低姿態,向他認錯。

“商量?”

果然,她的話同樣令周揚感到啼笑皆非,虧這個女人說得出口!

他重重挑眉,小動作裡體現出此刻的複雜心情,而雙眸深處早已醞釀出濃濃的欲|『色』,一扯嘴角狠狠譏笑,周揚徹底打破夜嬰寧的幻想。

“我和你根本沒什麼好商量的,你太賤!”

或許,只有用最不堪的話語來辱罵她,用最骯|髒的手段來佔有她,他才能說服自己放下仇恨,癒合傷口。

夜嬰寧徹底呆愣在原地,“賤”這個字眼兒,是她上輩子和這輩子最不能接受的一個,偏偏周揚每每用它來刺痛她。

她忘記了掙扎與反抗,仰著頭看向他,猶如一隻受傷的白『色』天鵝。

周揚沒有錯過這個機會,伸手再次攫住她的下頜,將她的嘴唇捏開,舌頭伸進去肆意攪|動『舔』|舐起來,用力地吸|吮著她口腔裡分泌出的絲絲蜜|津。

兩個人的嘴唇貼在一起,夜嬰寧的那顆虎牙甚至磕到了他的唇角,一霎時有淡淡血腥氣瀰漫開。

一隻手掌牢牢地貼在她的腰後,支撐著她,同時也將她狠狠地壓向自己的胸前。周揚懷疑這樣細的蜂腰幾乎要被他折斷,可他顧不上,只是順著她的脊背,將夜嬰寧身上的小禮服向下推。

順滑的布料貼著順滑的肌膚,跌落在腳邊,身上只剩內|衣的夜嬰寧立刻打了個寒顫,下意識想要抬起手來抱住自己。

周揚快了一步,按住她的手,眼中流瀉出情動,他喃喃道:“不要擋,讓我看,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說罷,他硬生生扯下她胸口最後的遮擋,將那兩片薄薄的矽膠片扔在地上。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頭腦清醒的白天裡欣賞她的身體,真真正正地直面她的美麗和『性』|感。

分明能夠感受到周揚火|燙的視線,夜嬰寧甚至不敢睜開不知何時起閉上的雙眼,身體的顫抖無法停止,在他滿是情|欲的目光注視下,她全身的肌膚都染上了一層緋『色』。

“求你,別、別羞|辱我了,外面都是人……”

夜嬰寧幾近哽咽,她知道,設計師還沒有走,留下來等她給出最後的意見,此刻就在隔壁喝茶。

這邊一旦響起稍大一些的動靜,那邊怎麼會聽不到,又都是常年和有錢有勢的女人們打交道的,八卦傳得飛快,她不想自己再次成為別人的談資。

“羞|辱?你當這是羞|辱?”

周揚一怔,繼而冷笑,這女人甚至將自己對她的肢體觸碰當做是羞|辱?!

怎麼,和欒馳在一起就是與有情人做快樂事,被身為丈夫的他親親抱抱就成了羞|辱?!

顯然,兩個人對於“羞|辱”,各自理解得不同,周揚敏感多疑,夜嬰寧的這句話狠狠刺|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