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於又看了那北原一眼問道:“那裡都有些什麼?”藍心聞言開口道:“沒什麼奇特的,只是一望無際的野草和一些魔獸。”鍾於點了點頭,兩人沉默下來看著周圍的美景一時間有些痴迷。也不知過了多久,鍾於開口道:“好了,我們回去吧。”藍心聞言點了點頭。

又留戀的看了遠處的北原一眼才轉身往那處階梯走去,鍾於等到藍心跟上來後問道:“現在距離拜神節還有多久?”藍心隨意開口道:“後天晚上拜神節就會舉行了。”鍾於聞言若有所思,藍心帶著鍾於走下階梯,見到鍾於一直在沉思,然後藍心覺得不耐了:“喂。”

鍾於被藍心的一聲餵給喚醒了,他疑惑的看向藍心:“怎麼了?”藍心又開口道:“昨天那是什麼酒,怎麼跟我在族裡喝的不一樣。”鍾於搖了搖頭:“那酒是一個朋友送的,我也不太清楚。”藍心看了鍾於一眼:“什麼朋友啊,竟然送你這麼好的酒。”鍾於聽到藍心這麼問。

那一道紅色的倩影又一次浮現在腦海:“你問這麼多幹什麼,你也知道那是好酒嗎?”藍心不滿道:“我當然知道。”鍾於聞言不禁覺得有趣:“哦,那你還真是厲害,我要是像你那樣喝酒肯定是喝不出酒的品質。”藍心聽到這裡想起昨晚自己剛剛放出大話就被一杯酒醉了,她臉色不禁紅了紅,鍾於不再逗她開口道:“對了,那個藍桓怎麼樣了。”

藍心聞言瞥了鍾於一眼:“我昨天去看過,他還沒醒,聽說他這次受傷不輕,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醒過來。”鍾於聽到這話點了點頭,藍心又開口道:“你們兩個都是瘋子,切磋而已用的著那麼拼命嗎?”鍾於苦笑兩聲:“他才是瘋子,我可沒想那麼拼命,對了,你們藍族是不是都能釋放藍耀。”

藍心聽到這話表情有些沉靜下來:“嗯,藍族人都可以釋放藍耀,不過藍耀——極就不是每一個藍族人都能釋放的了。”鍾於聽到這裡好奇起來:“這是為什麼?”藍心帶著鍾於出了這顆大樹才開口道:“藍耀是我們藍族的一種戰鬥狀態,只要是稍微學習一下就能釋放,但藍耀——極卻是需要很好的天賦才能學會,在整個藍族也只有一小半的族人能夠釋放,而且釋放藍耀——極是以生命作為代價。”

“什麼”鍾於聞言頓時震驚起來,隨即又搖頭苦笑:“你們藍族還真是一個喜歡戰鬥的種族,我才來了不過幾天就已經有兩個人對我釋放藍耀——極,他們都那麼喜歡用小命打架嗎?”藍心聞言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都是瘋子,族中的長輩經常叮囑我們藍耀——極只能是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才能釋放。”鍾於點了點頭:“不輕狂怎麼叫做年少,他們這麼衝動確實不太好,對了,那麼你能不能釋放藍耀——極。”

藍心聞言頓時揚起小腦袋:“那是當然,我這麼天賦異稟的人怎麼可能不會釋放。”鍾於聞言又想逗一逗她,便在這時刀靈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子,你們前面有五個人,都是武帝階位的。”鍾於聽到這話頓時看向藍心說道:“藍心,前面有人,不是藍族人。”藍心聞言雖然疑惑但她也知道鍾於沒有騙自己,上一次的慘烈景色如今還在藍心腦海迴盪。

鍾於也看得出來藍心是想到了上一回的慘狀,他連忙開口道:“你在這等著我去看看。”藍心連忙拽住鍾於開口道:“等等,他們應該是火族人,這古林彎的除了我們藍族也就只有火族可以過來,他們竟敢偷偷跑到我們古林彎來,也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我們還是走吧,回去告訴父親,讓他來處理。”鍾於聞言笑著開口道:“你是擔心我栽在他們手裡嗎。”

看著鍾於臉上平淡的微笑,藍心感覺到一陣滔天的凶氣正在眼前的少年身上凝聚,就像是一個能夠吞天的倉獸正在這個幽靜的地方慢慢甦醒,鍾於又開口道:“這種小事就不需要麻煩族長他們了,你在這等我,有什麼危險就大聲叫出來。”藍心連忙開口道:“可是你的傷還沒好啊。”

鍾於聽著藍心毫無用處的擔心也是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的傷在今早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好了,你就在這等我。”鍾於說完這句話便以鬼魅般的步伐朝著前面行去,沒過多久鍾於便來到一棵大樹上,扒開枝葉朝下看去,那是五個面板微紅,瞳孔鮮紅的人,他們都是男的,穿著不同顏色的布衣。

在他們中間架起了一堆羹火,火焰上翻滾著一隻鍾於叫不出名字的魔獸,此刻刀靈的聲音傳了過來:“果然,他們是火族人,火族人沒有藍族的那種精神天賦,所以我才能發現他們。”鍾於聞言點了點頭:“這樣一來火族倒是稍微好對付一些。”

刀靈搖了搖頭:“火族的釋放出的火焰也不是開玩笑的,小子,速戰速決你不是太陽神族之人,若是離開那個丫頭太久,那這周圍的巨樹就會攻擊你。”鍾於聽到這話臉色也是變了變,下一刻他手中出現那把久不曾用過的天妖弓“嗡”弓弦傳來一陣顫音,鍾於在射出一箭後便以極快的速度把天妖弓換成了彎月,他的身形幾乎是跟著那根紅色羽箭一起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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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於落在一個火族人身邊,彎月在他驚恐的眼神中劃過他的脖頸,與此同時鍾於胸腹處飛出一個小小的白色身影,那白色身影直接穿過一個火族人“噗噗噗”三聲輕響傳進另外兩人的耳朵。就在他們眼中的瞳孔鮮紅起來的時候,鍾於已經消失不見“砰砰”再出現時鐘於已經將兩人打暈過去。

這一切發生起來說的很長,實際上才不過兩息的時間就完成了,那邊三人一個腦袋被射穿,一個心臟被洞穿,還有一個自然是被鍾於劃開喉管,現在他的脖頸處還汨汨的留著鮮血,身為一個武神偷襲幾個武帝他們有這種下場並不讓人驚訝,更何況還是鍾於這樣身經百戰的武神。

鍾於看了三人一眼隨即將那兩個只是暈過去的火族人各拽一隻腿拖在地上朝著藍心的方向行去,沒過多久在便回到藍心身邊,藍心看著鍾於拖著兩個人走過來,一時間有些驚愕,隨即感到一陣好笑:“你在幹什麼?”鍾於看了藍心一眼開口道:“這兩個是火族人,他們出現在這裡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意圖,把他們帶回藍族吧,讓你們族人好好逼問一下。”

藍心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又笑道:“你就打算這樣把他們拖回去。”鍾於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要不然怎麼辦,好了,我們走吧。”說完便先朝著藍族走去,藍心看著鍾於拖著兩個人走在前面不禁感到一陣好笑,她連忙追了上去問道:“就這兩個嗎,你怎麼打暈他們的,跟我說說吧。”

鍾於聞言露出一個笑容:“嗯,就他們兩個,他們呆傻呆傻的,我過來了也不知道,我就繞到後面一人一下,把他們打暈過去了。”藍心聽到這話有些不信,雖然她很單純,但她也不傻,頓時又撅起小嘴:“騙人,哪有那麼容易。”鍾於搖了搖頭:“有什麼好騙你的...”兩人便就這樣緩緩消失在巨大的樹林中,他們的談笑聲還在空中迴盪,兩人走遠後。

一個身穿灰色布衣的老者出現在一棵巨樹上,他的手中拿著一個用魔獸毛皮做成的水袋,看了鍾於和藍心消失的地方一眼自語道:“這小子不簡單啊,剛才那兩樣東西好像都不是凡物吧,還有刀鐮這東西,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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