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跑出病房,辦完出院手續,江暮雪就在門口打了輛車,報了一串地址。

不過,從醫院裡出來的那一刻,她差點後悔了,這個溫度降的,能把她再凍感冒!

冷不丁打了一個噴嚏,江暮雪雙手抱著胳膊往外跑。

到了小區,江暮雪就直接上樓,從包裡拿出鑰匙開門,她有些緊張的捏了捏拳頭,不過沒關系,她已經想好了措辭,回來拿衣服的。

鑰匙插進去,擰了兩下,卻根本動不了,江暮雪愣了愣,才看到鎖已經換新的了。

她眼眶瞬間紅了,心裡一陣委屈,江暮寒防她防的還真是緊啊,這麼快就換了鎖。

嘴裡暗罵了句,江暮雪抬手一遍一遍的摁著門鈴,半晌後裡面才傳出動靜。

“誰?”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尾音拖了一秒,像是剛睡醒一樣。

話落的同時門從裡面被開啟,江暮雪一眼就看到了裡面的男人。

她瞪大眼睛,裡面的人是她難得見到的頹廢。

黑色的頭發亂糟糟的,下顎隱隱可見豎起的胡茬,一(身呻)白色的居家服上面沾了酒,帶著一(身呻)酒氣朝她襲來。

江暮雪小臉一皺,莫名心疼,伸手就想抱住他,“哥哥,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可她還沒觸碰到他,胳膊就被他無(情qing)推開,看著他的目光清冷而疏遠。

“你來幹什麼?”

他站在門口,絲毫沒有讓她進去的意思。

江暮雪只覺得眼底浮出一股霧氣,朦朧的讓她看不清面前的人了,她雙手抱著胳膊搓了搓,樣子別提多可憐。

“今天降溫了,我好冷,回來拿衣服。”她說著還象徵(性性)的抖了抖牙,“讓我進去好不好?我不想凍死。”

江暮寒掃了她一眼,眸底神色一沉,卻還是讓出了路。

“你的行李我都收拾出來了,在你房間的行李箱裡,既然來了,全都拿走吧。”

這話一出,剛剛高興些的江暮雪只覺得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小小的(身呻)子頓了一下,就跑回房間。

直到進了自己的房間,她才覺得渾(身呻)放鬆了一般,一股暖意襲來,驅走了她(身呻)上所有的寒氣,她用力關上門,反鎖。

“我才不走!這裡也是我家,你不要想著趕我走了,我不會走的。”

江暮雪氣的大吼,抬腳踹了一下門,似乎在宣告自己的立場,隨即轉(身呻),把地上的幾個行李箱全部開啟,把裡面的東西抖了出來。

房間還真是被他收拾的幹幹淨淨,就差把她掃地出門了,江暮雪眼淚終於沒繃住掉了下來。

分明是不想讓她走,為什麼要做的這麼絕,要把她趕走才好。

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他就能這麼快接受沒有她的(日ri)子嗎?

為什麼,她就是接受不了呢?

江暮雪只覺得心裡像是被挖空了一樣,越哭越兇,就連(身呻)後的房門被人從門外開啟都不知道。

江暮寒一手搭在門把上,渾(身呻)僵硬的看著她的背影,捏著門把的五指微微泛白,收的很緊。

他真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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