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兒?”

“西淮夫人說過,她是玉上帝尊。”

“……”

完了之後無名一句話沒再說。無音也懂了他的意思了。只不過,無音可記得,一直以來,無名對西淮的身份都是抱著懷疑態度的,這一次怎麼……有點不太一樣。該不會……

“無名!你那奇葩的審美不會還沒變吧?!”

“……”不出所料的迎來了無名一個白眼。

帝淮上曾說,為了避免自己被天道拉回淮上再重新輪迴一次,在什麼等級的大陸他就會有相對應的修為。這是萬海,還沒有到他的淮上,他睥睨一切的修為在這裡就僅僅只能和域主打個平手。除非……

他超出法則動用靈力。不然他和這個域主還得拖很久才能夠結束這場戰鬥。

西淮找了個絕佳的位置,好好觀摩觀摩這場巔峰式的對決,適當的時候她可以不知廉恥的出手幫助帝淮上得勝,當然更多的時候,她得思考,怎樣才能讓這個萬海域主認出帝淮上。

“想不到獸巢能生出你這樣厲害的獸人!”實力持平,左瀚怎麼也沒有想到帝淮上實力這麼強悍。

他越是厲害,那就越得除掉他,要是每一個獸人都像他這樣厲害,失了異術的萬海很快就會成為獸人的天下。

左瀚臆想的所有可能和事實完全不沾關係。

沒有獸人!這個世界上沒有獸人的存在。

帝淮上懶得和他解釋,之所以不顧及西淮,一定要和這個域主打一架的原因,僅僅只是因為,左瀚將地牢留著。並且,將他們關進了地牢。

他雖身為淮上帝尊,有些地方就算是他也不能隨意去。那些地方被稱為禁地,淮上有很多這樣的禁地,這些禁地說來也奇怪,有些禁地能夠供養一片大陸的崛起,有些禁地甚至能支撐起整個淮上,但唯獨對他……有很多限制。

這些限制的原因,他也明白。許多次思緒迴轉,他想留在淮上的時候,他就會下令將那些禁地毀滅。

這萬海的地牢是一處禁地。很久之前並不是地牢,而是一個祭壇,活祭生人的祭壇。

活祭死去的人魂魄留在此地,久而久之,這就成了練就異術的絕世好地方。

還有。他種下的那棵樹,留在那裡本來就是為了壓制暗墨留下的那顆種子。樹一旦倒下,暗墨的種子發芽,萬海所有的異術靈體都會失去控制。

很早之前,他為了萬海不出現混亂。在種下那棵樹的時候就下令一定要將地牢毀掉。可……這萬海的域主們完全就沒有聽他的話。

權威被人冒犯,這是一件很令人不爽的事情。

“本想多留你幾日!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迫不及待找死,毀了我的大半域主城!”

“廢話真多!”

隱隱有種打不過的既視感,這種發現讓左瀚只能靠說話來增加氣場。

然,帝淮上並不想和他廢話。

寬大的袖袍輕輕一揮。也不知是哪裡來的盔甲組成部分順著的他的手臂就將那寬大的袖子裹進手臂處的盔甲裡。

暗處的西淮差點驚撥出聲了,她還從未見過帝淮上穿盔甲的樣子。

古樸典雅的紋路,在盔甲出現的時候,那些紋路出現了金色的光亮,在陽光的照射下,他就似發光了一樣。光亮閃過之後,寒光凜凜的盔甲,但他本是火一樣火熱的靈力,寒光凜凜的盔甲擋不住他的炙熱。就是這種包裹不住的火熱,西淮覺得好看極了。感覺也對極了。她的帝淮上果然很可愛。

“帝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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