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地方看起來紊『亂』又有序,節奏有些看不明白。

“這是什麼地方?!”

看到是祭文,她便知道這個地方怕是個祭祀臺,不過,她畢竟不是全都明白,有時心中猜錯,那是要誤了大事的,還是找眼前這人問問妥當。

“祭祀臺。進行非常噁心,非常殘忍祭祀的祭祀臺。”

“那這和穎兒西讓有什麼關係?”

這時西景辛轉身,目光盯著她。

“感覺,這是要用你家丫頭和小子當做祭品,活祭某些東西!”

“還是我家的。”頗為傲氣轉開眼眸,用側臉對著西景辛。

西景辛感覺到了哪個地方不對勁兒,一時沒說話。

“你仔細說說,這是要怎樣祭祀,祭祀的東西是什麼?”

西淮嘴上說著,身體便圍著祭祀臺轉著打量著祭祀臺,打量著四周。

“不知。”

西淮剛邁出幾步,西景辛這話一說,她就有些嬌嗔的轉過來了。

“你不知,你怎麼說這是噁心又殘忍的祭祀臺?”

似笑非笑,西淮覺得眼前的西景辛一點都不可愛,說話扭扭捏捏。

“淮上記載,有一種隨著淮上誕生的祭祀方法,其中的圖鑑解釋和此處佈置一模一樣,那祭祀是要用殺活人放乾鮮血。將其間痛苦與絕望施法轉移到被祭祀的人身上。那人無法承受這些絕望與痛苦,失去理智,失去自我,就連靈魂也失去。再在這些暗黑子的療效下變成一種沒有體態的東西。”

“……”

“換句話說,也就是將那個接受一切的人變成另一種族的東西。這種東西,我不知要如何稱呼,不過,記載上給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芷人。僅它能夠繁育一方人民的芷人。”

“……”

“不過,在記載中所說,芷人創造出來活不過三個時辰。喻家敢這樣光明正大,孤注一擲的祭祀,不知是喻家有秘密,還是西穎身上有什麼秘密。”

西淮靜靜聽著他說。花了些時間理解這些話的意思。

芷人,若是她的理解沒錯,那就是能夠大量繁育出人的,沒有任何意識和思想的工具。

不是西淮多想了。穎兒被喻家喚做聖女,能有這樣尊貴凌駕於普通喻家人的地位之上的稱呼。跟著想也知道,穎兒在這個喻家,自然時間貢獻不小的。

想來那石柱頂端那個人,八成都是穎兒。若是她,那她就是要被做成一個繁殖的工具,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不知道。穎兒是我在雲海奴隸場找到的。無依無靠,身份背景也乾淨,她什麼身份,身上有什麼特別之處,恐怕她自己也不清楚。”

“怎樣才能毀了這個祭祀臺?!”

人們之所以對祭祀臺有畏懼之意,除了守衛森嚴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祭祀臺還處處透『露』出來詭異與看不透的佈置。

祭祀是需要好肥打量人力物力財力的事情,小小一個祭祀臺,每一個地方都有講究。若是胡『亂』破壞,沒有任何作用,反而適得其反。

她不知如何破壞掉這個整體,不想做無用功,自然得問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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