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皇宮

“……”

他的樣子也十分疲憊，西淮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她的氣力沒消耗乾淨，帶著他雖然吃力，但也不是不行，且帶著這鴰貔上去！環境安全了才嘲笑一番這鴰貔。

跳上來等我路程跳了一半，最難的地方都過了，這幾步耽擱不了西淮。

帶著西景辛成功回到地面，西景辛一點也不介意的靠在西淮肩上，且在西淮落地之時也未打算下來。

沒了威脅，西淮尋了一處安全地帶，抱著西景辛轉頭看著不斷塌下去的地面。

她只是想來打探一下穎兒和西讓的訊息，卻不想弄出來這麼大一個動靜。很多人可能半夜睡著睡著記憶掉下去了，這損失太大了，心中有些不忍。

“對了！西景辛！我在下面的地面上看見了模樣像龍卻十分纖細嬌小，還會發出人呻『吟』的東西，那是什麼？！”

“那……應該是被樂正清用來祭給影的人。他們被生生丟到獻祭陣法中去。在裡面生機耗盡，身軀慢慢受到蛟龍劍的劍氣和龍氣的影響，再受受黑狷池影響，便化為似龍非龍，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樣子。”

“你的意思是……它們都是活生生的人？！！”

西淮突然頭皮發麻。目光看著塌陷的深淵，眼中不忍。

那麼多人，全是活生生的人，這不是煉獄是什麼？！樂正清！那是擁有生命本源和毀滅之力的大道眷顧者，怎會如此殘忍？！

“不。他們曾經是活生生的人，但變成這個樣子了，它們就不再是人了。似妖非妖，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不屬於淮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屬於淮上？”西淮明白，變成這個樣子了肯定不是人，但是不屬於淮上，希望不要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

“在我的福澤內，沒有他們的存在，他們屬於另一個世界！與我無關！”

“……”

果真還是和她理解的一樣，他的淮上裡，享受他福澤，受他庇佑的人越來越少。生命本源也不在他身上，沒有再生的人受他庇佑。換個意思理解。

屬於他的世界正在慢慢消失。

即將迎來，新的……

“暗墨死後，這種東西就一直存在，我感受不到他們，想救也救不了。況且，這樣天地不容的存在，倒是不知在什麼時候變得合情合理了。”

“……”

西淮有些恍惚了，怎會合情合理？天意即可。

“好在這種情況都是每隔萬年才會有一次，並不多，我輪迴一次毀一次，也不會有太多人遭次劫難。”

西景辛語氣放鬆，言語間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與安寧。

“……”西淮動了動嘴巴，還是沒能發出聲音。

不是這樣的。

這意味著，西景辛帝尊做不長久了。他的帝尊之路已經走到最後。

驀然西淮想起了剛見西景辛不久時他說的話。

引來九天天雷，找到異界頑骨，再有阿鼻煉獄，西景辛就死了。

那麼她的到來，也並不是偶然。

“天快亮了。趕緊離開吧！”收緊了手臂，西淮差點沒喘過氣。

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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