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子蘇的人生終極目標就是喂肥二丫(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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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清了宇文泓這個障礙,成功接受了一直圍堵在徐州府外的大祿將士,吶滬士氣大振,一路上還真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大軍鬥志安陽,勢如破竹的開向宇文淳的涼州府。
自那晚血戰之後,顧青城的話語較之以前更加少的可憐,也就只有顧涼嫣時而撒潑,時而賣萌,方能偶而讓顧青城開懷,每每見到涼嫣同顧青城交談的場景,凝心的氣的壓根子癢癢,巴不得扒了顧涼嫣這一層偽善的皮。
行軍路上本就寂寞,顧青城一行人已經離開徐州府些許日子了,吶滬大軍在徐州府休養生息了好幾個月,如今終於開拔,軍士們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而娘心卻耷拉著臉,滿眼的幽怨。、
尋了個隱秘的林子,眾將士開始原地宿營,某淺鬼鬼祟祟的偷瞧了一圈,終於看見在角落裡對著涼嫣個顧青城一眼毒蘑菇的凝心。
某淺咧開一張欠扁的臉,一個飛身落到凝心面前,實實在在的擋住了凝心的視線,剛剛還是顧青城泛著銀光的面具,轉眼就變成了白淺一雙黑靴。
“滾來!老孃不想見到你!”
白淺齜牙,對凝心日益豪放的自稱表示十分有喜感。
“可是小爺我願意看見你啊。”
凝心翻眼皮:“去去去,別在這耽誤老孃的大事,這個二丫忒不老實,若是不時時刻刻的盯著,保不齊子蘇就要掉到她的陷阱去。”
某淺撇嘴:“以青城兄長的智慧,便是掉到二丫的陷阱裡去,也是我青城兄長樂意的,不然他怎麼這麼久都沒有上了你的勾?”
一身花裙子的公主雙眼冒火,這樣殘酷的事實為毛要如此直白的講出來,為毛啊。
她搬起石頭狠狠的砸在眼前那雙腳上,伴隨著某淺一身絕望的哀嚎,凝心拍拍手,站起身來,同那抱著腳丫子亂跳的白淺笑語盈盈:“既然你如此樂此不疲的往老孃的心上戳窟窿,老孃就好好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腳踏實地的傷痛,禮尚往來,不用客氣。”
轉身欲走,卻被那跳腳的男人一把拉近最近的帳篷裡。力氣如此之大,動作如此之迅猛,以至於凝心反應過來時,他二人已經齊齊的倒在了這個空空的帳篷裡。
凝心呆滯,疊在白淺的身上,視線對視,鼻翼之間是彼此的呼吸。
“痛···”
某淺黑臉,剛剛受到襲擊的腳面如今繼續受到二次傷害,著實讓他疼痛難捱。
這一聲痛徹底拉回了凝心呆滯的思緒,她連忙從白淺的身上爬起來,面頰卻不由之主的紅了,從她記事以來,懂得男歡女愛,唯一愛上的額男人便只有顧青城,而同剛才一般近距離親密接觸的,還從未經歷過。
女兒家的嬌羞不知不覺就流露出來,白淺揉腳揉的專注,忽然餘光瞧著平日裡的男人婆居然面露嬌羞了。整個人立馬都滿血復活。
他抱著腳往凝心身邊湊。
“哎喲喲,小爺眼睛沒花吧?吶滬赫赫有名的凝心公主剛剛這是害羞了?”
凝心惱羞成怒,正要大巴掌伺候著,忽然想起白淺這廝剛剛被自己傷的不輕,小手在空中滯了滯,隨即轉變了原來的軌跡,一把捉住了白淺的耳朵。
“再廢話,老孃就直接揪掉你的耳朵,下酒!”
白淺疼的倒吸氣,嘴上還是不討擾:“居然還要小爺的耳朵下酒,你這樣歹毒的姑娘,青城兄長能喜歡就怪了!想我白淺在青城兄長身邊呆了這麼久,鶯鶯燕燕多了去了,男人婆的你倒是獨一份。”
這樣一說,反倒提醒了凝心,凝心鬆開手。
“喂喂喂,你跟著子蘇身邊這麼久,什麼樣的姑娘更有可能讓他有好感?溫柔的,可愛的?懂事的?還是善解人意的?”
白淺一邊揉耳朵一邊揉腳:“便是什麼樣的,都不是你這樣的,小爺勸你死心算了。”
凝心不甘心:“他喜歡什麼樣的,我照著改還不行嘛,投其所好總好過沒頭緒的亂來好不好?”
白淺嘆氣,顧青城喜歡什麼樣的姑娘?他心中的確是有答案的,那姑娘可以聰明,可是調皮,可以貌美,可以頑劣,可以又千般模樣,萬般性情,只要那人是顧涼嫣,如何都是顧青城最喜歡的模樣。
可是這話他又該如何對凝心講呢?
就在這帳篷之外的不遠處,顧青城正和那個二丫烤魚考的興致勃勃,這段時光,有二丫的出現,是顧青城自大難不死之後,笑的最多的時候。或許這個二丫真是上天派來補償顧青城的仙女吧?
他撩起帳篷的簾子,手指指了指不遠處那個對著顧青城手舞足蹈的姑娘。
“兄長便喜歡二丫那樣的姑娘,便是我不說,這些時ri你也瞧見了,只有和這個二丫在一起的時候,兄長的眼中才會放下戒備,也只有二丫,能讓兄長樂得開懷,凝心,你別傻了,便是如何改,你都不會是顧青城心儀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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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心呆呆的望著遠處的顧青城,他的面具依舊清冷而沒有溫度,可是眼眸中卻又暖意劃過,他溫柔的注視這眼前的二丫,她甚至隱隱覺得,面具下的嘴角是扯著笑意的。
如果不是她日日親自盯著涼嫣的一舉一動,他甚至懷疑顧青城已經知道了二丫的身份,因為眼前的他和透過攝魂珠看到的三年前的他有著一樣溫暖的眉眼,陽光的笑容。
白淺看著凝心黯然神傷的模樣,心中沒來由的就掀起一陣子煩躁,他抬掌直接打落了門簾,小小的帳篷再次迴歸平靜。
將呆滯的凝心一把拽到自己的面前,四目相對,那少年的眸子裡有著別樣的情愫。
他大力的拽著她的肩膀,不知不覺,手心居然冒出汗來,直到凝心被捏痛的皺了皺眉,這股子異樣的氣氛才終於被打破。
“你這麼大力捏我幹嘛啊!你是在報復我嗎?作為一個男人,你居然還在變著法的報復我一個女人?”
凝心說話如到豆,噼裡啪啦的問的白淺的臉一陣青一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