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宣宮裡,和姑姑再次被賞了巴掌。

賀若雪一臉猙獰,抄起藤條又往哪薔薇和琥珀身上招呼。

“你們這些不中用的東西,本宮廢了多大的力,才把南蠻的大和尚請進宮,便是這樣都沒有要了葉依然的命,一定是你們誰走漏了風聲。”

這幾個知情的僕人跪了一地,琥珀的手心腦門都是冷汗,倒是那薔薇,眼中卻大有一股子不服的姿態,只不過如今的賀若雪已經被葉依然還活著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那裡看得出這些端倪。

和姑姑求饒:“皇后娘娘,老奴等人從來跟著皇后娘娘,若有貳心,天誅地滅,明明那南蠻大和尚已經順利施法,葉依然也如言昏睡,全太醫院的太醫束手無策還被陛下罰了半年的俸祿,這事已經傳遍了後宮。老奴實在不知事情那裡除了紕漏。”

琥珀也連連附和:“是啊,娘娘,那供奉的物件兒一直就在長宣宮裡,養家把守,連個貓兒都進不去,又怎麼會洩露。”

薔薇一臉的眼淚,瞧著膽小無助,可是心裡卻一心的嘲諷,倒是可憐了那個趙娘子,無緣無故的突遭次橫禍,為了保住家人不被慶國公暗害,老老實實的把那大和尚的物件請回了楓林閣,認罪都是滿臉的恭敬,他薔薇算是看出來了,賀若雪這樣的人根本不會把別人的命當做命,此次假若不是怕把這禍水引入長宣宮,所以苦了趙娘子,保不齊出來頂包就是她們中的一個。

這樣的手段她在宮中久了,見得也多了,主子犯了錯,那最後受苦的一定是身邊兒的奴才。

頭頂的賀若雪還在頤指氣使,藤條不停的往她們幾個身上招呼,薔薇奇怪,她竟然不覺得疼了,可能是看開了吧。

她在心中發誓,今日的屈辱,假以時日她定然要全數討回來。

賀若雪還在發火,她就想不通,明明萬無一失的算計為何到最後卻竹籃打水一場空。葉朗至今下落不明本來是打擊葉依然最好的時機,若是葉依然這次真的喪命,葉朗不在,便是秋後算賬也無人依仗,可是偏偏,就這麼百密一疏!

和姑姑嘆氣,這樣都能留下一條命,這個葉貴嬪想來是個有福氣的,而眼前的皇后娘娘,歹毒,狠辣,沉不住氣又有勇無謀,她想,是時候為自己多做些考量了,當年的梅貴妃確實待自己不薄,所以她才會忠心耿耿的侍奉梅貴妃的妹妹,這是這個新主子每日裡又做了什麼?

她一把年紀,兢兢業業的為了這長宣宮奉獻了大半生,結果居然落得一身傷痕的下場···

長宣宮裡風聲鶴唳,似乎隨著葉依然的逐日榮寵,賀若雪也從最初的小打小鬧變得毫無半點憐惜可言,終究,這場狂風暴雨前的寧靜也要慢慢褪去了。

葉依然還在摩挲著宇文澈的睡顏,感受到眉間柔軟的手指,宇文澈睜開眼,入目是一張標準的美人嬌睡初醒圖,除了那嫩粉色出水芙蓉,餘下的都是白希的肌理,烏黑的發稍顯凌亂,愈發讓人顯得慵懶,明亮的眸子因為被抓包透著一絲絲嬌羞和難為情,轉瞬又變得滿是柔情。

宇文澈輕嘆,大臂一揮讓葉依然按在胸口。

“愛妃還嫌昨夜朕過得不夠辛苦?”

懷中的人兒嗤嗤的笑意暖洋洋的湧上他的心頭,宇文澈只覺得好似心裡長了草,癢癢的,一把把她的視線拉在與自己平齊的地方。

“朕反悔了,朕要把昨晚的,現在的一併討要回來。”

話音剛落,薄唇就頗有氣勢的壓了下來,大手一拽,連那唯一的出水芙蓉也凌亂~不堪。

清晨的鳳陽城寂靜而清冷,可是君臨宮卻火熱異常。

葉依然擁著被子,一臉同情的看著榻上已經黑臉的男人,昨晚已經自我折磨的夠嗆,今兒還非要繼續自討苦吃,大早上的觸感本就強烈,這下子,偷瞄某處高昂著的小姿態。

葉依然偷笑,輕咳。

宇文澈覺得,他現在得了一眾見到葉依然就想撲倒的病症,還是晚期,無藥可醫。可是偏偏還憐惜著她的身子,下不起手。

每每下定決心,大手一碰到她腰窩還纏著的紗布,立馬就又踟躕不前了。

“朕已經被你折磨成這樣,你居然還笑,真是個狠心的女人。”

語氣裡是滿滿的玉求不滿,葉依然無奈,正要往他身邊湊合湊合,安撫一下這個十分暴躁的君王。

那男人反倒不樂意了。

“不要過來,你要貼的朕太近,不然朕一定不會在忍著了。”

葉依然輕笑,這話他從昨晚到現在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傳說中的金口玉言完全不做事,她努力保持距離,他就定要大臂一揮將她困的嚴嚴實實,她乖巧的貼上去,這廝···困的更是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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