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軒覺得這個人十分古怪,憑什麼要求自己必須贏,他贏不贏是他的事,這人簡直可笑。

楊軒拿著這封信,看著上面的字,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是何用意,為何要以這樣的方式告訴我,又憑什麼覺得他就一定會配合。

這個人是想做什麼,難道是利用他來對付木蘭國,但又不是隻有他才行,難道他不知道去找木蘭軒?豈不是比他更合適?

既然沒有去找木蘭軒而是來找他,那就說明這個人是想透過他來得到某樣東西或者是某種目的。

楊軒想知道到底是誰,於是叫隱藏在暗處的海子,道:“海子,你去檢視附近有沒有可疑的人,凡是可疑的都給我盯緊,不能放過一個可疑的人。”

儘管是楊軒知道可能那個人可能已經走了。但是,如果換做是他,他肯定不會停留,既然是這樣。

“海子,等等。”正準備離開搜尋的海子頓了頓,回過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楊軒,問道:“大人,怎麼了?”

楊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才解釋之前的魯莽行為,道:“既然此人以書信的方式告知,必定隱藏極好,就算此刻出去檢視,未必能得到想要的,倒不如省點力氣,容後再議。”

“是。”海子聽聞,又消失在暗處。

木蘭羽乾看著楊軒一會兒叫人找,一會兒又不讓人找,在旁邊覺得很奇怪,便問道:“怎麼不查了?”

楊軒看著木蘭羽乾,覺得木蘭羽乾的腦子不夠用,破有深意的說道:“查不查都是一個效果,既然如此,那就不查。”

木蘭羽乾聽楊軒這麼篤定,覺得有點奇怪,但還是忍不住說出心中的疑問:“此人既然不肯露面,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是誰,那我們反過來推,那此人想必是我們熟悉的人。”

楊軒聽木蘭羽乾的見解,認可他的這番言論。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看著木蘭羽乾,道:“把剛才那個飛鏢給我看看。”

木蘭羽乾看楊軒要那個飛鏢,老老實實的從懷裡拿出來。

楊軒看木蘭羽乾從他自己懷裡拿出來,無語的說道:“一隻飛鏢你還收藏?作為天盛藏書閣的閣主,你這樣有損形象,更何況你會用嗎?別到時候仍飄了。”

木蘭羽乾有些不服,楊軒看不起他的武藝,微怒的說道:“誰說我不會?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一把飛鏢能奈我何。”

楊軒看木蘭羽乾如此傲嬌,風輕雲淡的說道:“如果飛鏢上有毒,你又當如何?”

木蘭羽乾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狗腿得看著楊軒,問道:“飛鏢真的有毒嗎?”

楊軒笑著搖頭,他不過是想逗逗木蘭羽乾,沒想到木蘭羽乾這麼不經試,“飛鏢上沒毒,那人既然想要我配合,又豈會讓我死。”

木蘭羽乾拍了拍胸脯,吐了一口濁氣,道:“也對,你死了誰來配合他,他一定不會那麼傻。”

楊軒認真的研究飛鏢,並沒有理會木蘭羽乾。

木蘭羽乾見楊軒如此專注,便在一旁等候,楊軒總會帶給他意想不到的答案。

楊軒只覺飛鏢有些眼熟,但又說不出在何處見過,並且飛鏢上的流蘇他好像見過,但又想不出在何地。

此時的他,就像一把喑啞多年的琴,沒有找到伯樂,永遠都彈不出它如痴如醉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