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軒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到研製新菜上,偶爾也會找張皓軒一起探討試菜。

兩個人經常會因為新菜的問題焦頭爛額,有的時候因為有一點小小的起色便又開心的像個孩子。

半個月過去,浩軒閣的半價菜活動已經過去,恢復了全價,而去浩軒閣的客人慢慢變少了。

閻陽酒樓的廚師長,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從小道訊息裡得知楊軒我來了一個小酒館,說是酒館還是以菜為主,起了一個什麼高雅的名字,叫做浩軒閣。

想到之前自己刁難楊軒,因為他是外地人故意不看好他,自認為自己令楊軒很難看,所以楊軒才因為氣不過開了酒館和他對著幹。

心胸不那麼寬闊的廚師長,思考了兩天,越想越覺得此事不能就這麼過去了,他楊軒就一個外地人,憑什麼敢挑戰自己的權威。

楊軒正在後廚研製新菜,發現大堂裡有人批判浩軒閣,語氣很是不屑,深深覺得來者不善,亦覺得這個聲音莫名的耳熟。

楊軒和張浩宇立刻從不同的門走到一起來到大堂,看到來人頗覺意外。

只見廚師長穿著一身便服,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簡直就像準備鬥架的炸毛的公雞,讓人覺得可笑。

廚師長看到兩個人一同走過來,立刻明白浩軒閣這個名字的意義何在,原來是兩個人合夥和自己過不去的。

“楊軒,你覺得開了這麼個不入流的小酒館就能夠隔應到我了嗎?不入流就是不入流,就連客人都那麼的寥寥無幾。

聽說前一段時間,客人喜歡上了你們的招牌菜。什麼貴在傲骨,我呸,就知道附庸風雅,那些詩人吃飽了沒事情做才會討論傲骨不傲骨的,你算哪門子傲骨。

即便是你們來了小酒館,也休想超越我的廚藝,你一個外地人,再練個十年八載在來與我比試,到時候能不能給你比試還不一定呢。”

楊軒覺得真是莫名其妙,自己來一個小酒館礙著他什麼事情了。就算一方面從閻陽酒樓那裡爭到了客流,那也是閻陽酒樓的事情,與他一個廚師長有什麼干係。

看到楊軒鎮靜的模樣,張浩宇卻覺得是可忍孰不可忍,廚師長鼻孔朝天的態度令人極度不爽。

“那麼敢問廚師長,誰給你的自信讓你有如此的優越感,還讓別人練十年八載還配不上和你比試,你又算哪根蔥?憑什麼和你比試,你很有名嗎?

我相信,離開閻陽酒樓你什麼也不是,頂多就是一個稍微會做菜的無良廚師而已。

哦,順便提醒你一句,像浩軒閣這樣的小酒館你都開不起也說不一定,快點回家好好做菜提高自己的手藝吧,說不定有一天閻陽酒樓倒閉,你還能混口飯吃。

若是你能改點自身的人品,浩軒閣可以不計前嫌收留你……”

這個平時不說話,一說話起來能讓人氣的撞牆的張浩宇,簡直是令楊軒大開了眼界。

再看向廚師長,儼然氣成了一副心臟病發的顫抖模樣,楊軒可以作證,這位廚師長是真的被氣到了。

“廚師長,你是從哪裡的得知開浩軒閣的人是我們兩個?又是什麼原因讓你來到這裡嘲諷我們?

我們並沒有要和你作對的意思,只是我們只會做菜,別的生意也不會做,沒有經濟來源,所以才能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