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楊軒想要安慰兩句長樂公主。

“李明晨你也太過分了!”長樂公主竟然對自己的兄弟也這麼直言名諱,看來著實是生氣了。楊軒還想要安慰幾句,但是長樂公主看了楊軒一眼,那眼中的怒火,讓楊軒頓時不說話了。

夫人這是真的很火大了啊。

“我駙馬也是大唐的要臣,豈容你這麼侮辱。”長樂公主一拍桌子,嬌喝一聲。李明晨卻是沒有在長樂公主面前認了慫。也是反駁著。

“本王比不得長樂,找了個廚子做駙馬。”李明晨很是得意,勾起了嘴角笑著,而那邊的楊貴妃顯然也是聽到了這話,掩嘴笑了起來。

楊軒眉頭一皺,這李明晨是瘋了麼,當眾羞辱自己的夫人,楊軒很是不悅。剛才李明晨羞辱自己一番也就算了,笑著又扯到了長樂的身上,而且還當著皇帝的面,這李明晨真是太不理智了。

“這話說的有些不妥了,在下和公主的婚事,那是皇上定的,若是有什麼意見,去和皇上說吧。”楊軒反駁著,他將公主護在了身後,雖然楊軒知道這李明晨已經看不慣了公主了,李明晨和自己作對,不能把公主也扯進來了。

而且自己和公主的婚事那的確是皇上點頭答應的,這李明晨在這裡說三道四,不是明擺著給皇帝難堪的麼。

楊軒看向了高坐在上方的皇帝,皇帝似乎沒聽到剛才的話,楊貴妃正給皇帝抵上了一顆葡萄,嬌聲細語,皇帝哪裡還管得了這邊說的話呢?

“是啊,我們的婚事是父王同意的,你要是說三道四的,不怕父王怪罪麼!”長樂公主嬌喝道。有了皇帝這個後盾。他們都不怕什麼。

卻是沒想到哪李明晨見兩人已經抬出了皇帝,卻是一點都不怕,他的視線掃過了長樂公主和楊軒,冷笑一聲說道:“父王?哼,雖說是父王賜婚,但是你的駙馬是個賤民,這可是不爭的事實,宮裡誰不知道,堂堂長樂公主,嫁了一個廚子。這廚子還在父王的面前百般討好,這才有了現在的地位了。”

長樂的手攥緊,面上已經不喜,可是李明晨卻沒有住口意思,楊軒也是皺起眉頭很是生氣。但是這皇家的事兒,李明晨是一點都不好說,自己這個倒貼駙馬倒也是實話沒錯。

“太過分了!你什麼意思!李明晨?”長樂公主的面色不善,怒氣衝衝地質問著。

李明晨卻是一點也不慌,看著被楊貴妃纏住的皇帝,嘴角勾起。

“我的意思就是,你太偏袒你的駙馬了,他不過是個賤民,你卻百般維護著,大概你骨子裡也沒多高貴把?”李明晨這話挑釁地很。讓楊軒也是緊握拳頭。

“你說什麼?!”長樂公主暴怒,李明晨卻是不慌不忙,慢慢地說道。

“我說,你也是個賤民!”李明晨聲音壓低,對著長樂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著。

“你!”長樂還想說什麼,但是被楊軒拉住了。

楊軒輕輕地拍了拍李麗質的肩膀,在她耳邊附語道:“麗質,別衝動。”

楊貴妃看著他們也就笑笑不語,他們咬起來更好,她就可以坐享其成,獲得漁翁之利。

楊貴妃對著身旁的丫鬟指揮道:“去把桂棗冬雪蓮端上來。”

丫鬟行禮退下,將那半成品的桂棗冬雪蓮端了上來。

“楊公子?哦,不對,應該叫楊駙馬。”楊貴妃嫵媚的看著楊軒,烈焰紅唇輕啟:“楊駙馬,不知你如何評價這碗雪蓮。”

她可不在意楊軒的評價,她只要楊軒開口,只要楊軒敢開口,她就有辦法治治楊軒目中無人的毛病,讓楊軒明白,什麼叫做服從。

他還配和她一個姓,簡直是痴人做夢。到時候,一定要讓皇帝給楊軒換個姓,和誰姓都不能和她一個姓,這是楊家的恥辱。

楊軒知道楊貴妃故意挖一個坑讓他跳,可偏偏明知是坑還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