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仙侯?”

長安城府伊錢良聽著衙役彙報,驚訝道。

很明顯,他也知道楊軒是跟著九皇子到外面去了,而且南方正處戰亂,怎麼突然就出現在了長安城?

衙役恭謹的低頭,沒有說話,他知道府伊只是喃喃自問。

“嗯,我親自帶過去吧!”

錢良說著,當即就出去迎人。

雀仙侯雖然不掌實權,但無論是誰,都得給幾分面子,到現在,他可都還記得上一任長安府伊是怎麼被免職的。

出了府衙門,看到那道屹立在陽光下的削瘦身影,錢良走的更快了,快走兩步,拱手道:

“下官錢良,見過侯爺!”

“嗯,吾欲去監牢檢視一犯人,錢府伊,有勞了。”

花花轎子人抬人,只是去看個犯人,這錢良能夠親自出來,算是親近的了,楊軒性格雖冷淡,但也不是傻,所以跟著微微拱手,淡聲道。

“嗯,無妨,無妨,下官這就帶侯爺過去!”

錢良急忙還禮。

同時心中有些驚奇,雀仙侯,不像傳聞中那般難以相處啊?

錢良在前,楊軒在後,身後又跟著之前彙報的衙役,三人往著東街角落的監牢所在而去!

長安城大牢,並不是設立在府衙之內,而是另外單獨建設,全身由大理石構築,堅硬十足。

“府伊!”

監牢口,有著兩班衙役當值,見到錢良,當即嚴謹的拱手參拜。

“嗯!”

錢良應了一聲,沒有多理,那衙役在外面等候,單獨帶著楊軒進來,一邊走,一邊說著:

“侯爺,那蒼鷹因冒犯長樂公主而被抓,一直都關在大牢的最深處,有公主下令,其似為賊人,當嚴加審問,但那蒼鷹也是硬氣,受了牢中所有的刑罰,卻是一聲不吭,至今仍是未問出什麼情況!”

楊軒點點頭,沒有說話,蒼鷹的事,他有直覺,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看著周圍一間間腐臭的牢房內,關押著大大小小的罪犯,此刻見得有人進來,都在不斷的喊冤!

“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啊。”

“我是冤枉的...”

錢良尷尬的看了一眼,見楊軒毫無異色,才微微放下心來,朝著喊冤的眾人狠狠瞪了一眼。

冤?

若是有冤,豈不是說本官判錯案了嗎?

哼,對於這些奸猾的犯人,看來還是得時常敲打啊。

楊軒對此,神色如常,這些都是小事,而是靈眼開啟,饒有興致的檢視起大牢中的氣運來。

只見在大牢中,黑氣瀰漫,一眼望去,似是見不到頭,這是犯人的氣運,無論之前是什麼身份,一旦被定罪,便為黑氣,也是苦難之氣。

這也是世間皇帝,通常為何又被稱造命之主的原因,一言可決常人生死富貴!

而在黑氣之內,又有著一道道煌煌白色氣運穿插其中,如法則刑繩,把牢房內眾人的氣運給死死鎖住!

國家氣運是否強盛,其實這也體現在牢房中,若是國力強大,穩如泰山,牢犯的心理就會老老實實,即使偶有埋怨,也是不敢生出其它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