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的是有個性吧?正常的解說,要麼很激動,要麼很官方,只有這個最平靜。”蘇蘇道。

解說員:漂!亮!

張寧淡然道:好球。福原愛有想法的時候就是容易接發球搓下網。她這個,大家閉著眼都知道她什麼特點……

又播了一會。

解說員:我們贏了,她打出了華國女乒的氣勢!

張寧:這個島國拉拉隊都聽不到……他們坐在哪啊?

解說員:這時候指導應該站起來,嗨起來!

張寧:不,他肯定留到奧運會……

解說員略亢奮的對張寧道:張寧你現在是什麼心情?!

張寧淡然道:我覺得非常激動……

“噗,哈哈哈!我怎麼沒看出來她激動?”雪見指著螢幕,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她拿冠軍拿習慣了,第5屆女子世界盃冠軍,第6屆女子世界盃冠軍,雅典奧運會女單冠軍,第8屆女子世界盃冠軍,第48屆上海世乒賽女單冠軍,第9屆女子世界盃冠軍,北平奧運會女單冠軍,第50屆世乒賽女單冠軍。”蘇蘇摸了摸雪見的頭道。

“我知道我知道,她退役是因為太寂寞了,完全沒對手。”夕瑤舉手道。

對於這種東西,她還是比較瞭解的。

人總是會嚮往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夕瑤永遠都不可能參加職業級體育比賽,就只能默默的看著了。

“是啊,有一次張寧對她閨女說:女兒呀,媽媽的金牌你可以隨便玩,因為有那麼多,銀牌就不可以拿去玩哦,因為就就只有那一塊,我要好好珍惜留作紀唸的。如果你真的想要玩銀牌而定話,那麼你就去找你王浩叔叔要去,他那裡有好多,而且還是連號的,你要玩銅牌就找你福原愛阿姨要去,她那裡也不少,記得帶小餅幹回來哦。”蘇蘇笑道。

“這也太損了。”雪見翻了個白眼道。

看來她也知道,這是段子。

“張寧解說的女乒團體賽,有好幾次她都表示華國選手的發揮不是很好,特別是發球違例的情況時有發生,主動性無謂失誤太多,然後後面有觀眾不滿意了,說你一個解說的瞎說什麼,你行你上啊!張寧轉頭笑了笑。”夕瑤道。

“估計當時對面的教練知道,得拎著板凳去追殺那個觀眾,她要是上了,還怎麼玩?”蘇蘇道:“這個人在乒乓球中已經是個傳奇了。”

“她絕對打不過我。”雪見不服氣的道。

“你也參加不了啊,異能者是禁賽的,記得有個叫越前龍馬的異能者,就參加過比賽,打出的網球殺人都富裕,還怎麼玩?”蘇蘇翻了個白眼道。

“嗯……也對。”雪見想了想,還真是這個道理。

隨即,插播了一條法制節目。

一個少年坐在一間屋子裡,一臉黯然的道:“我小時候家裡很窮,沒有電話。”

說到這,他好像抽泣了一下。

他的情緒,把三個妹子都感染了。

“在我六歲的時候,我喜歡上了我隔壁家的女孩,她突然搬家了。”他沉默了一下,有些難受的道:“時隔十多年,我又看到了她。”

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輕聲道:“我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確認是她,真的是她。她的樣子,在我腦海裡一直抹不去。我問她,能讓我看一下你的胎記嗎?然後她把衣服脫光了……”

他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人,一臉不滿的道:“你們就進來了!”

這個時候,鏡頭給了對面的人,那是個警察。

他一拍桌子,滿頭黑線的道:“你特麼不脫褲子我還真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