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雁回:“打是親,罵是愛,葛格疼你。”

有時候雲雁回都覺得趙允初就是因為家裡的兄長不稱職,所以把他當哥了。這孩子從小就喜歡他,老黏著,一口一個師兄。不過他不太喜歡身體接觸,一直不太買賬。

這麼多年過去,雲雁回態度好了很多了,不過相處模式已經形成了,所以大部分時候還是忍不住s一下趙允初。

趙允初好像也聽進去了,身體往下一滑,埋進雲雁回懷裡蹭蹭蹭。

然而趙允初力氣太大了,也許他覺得自己是小鳥依人,但是雲雁回就直接被牛頂了一樣,讓他蹭得往後一倒,四腳朝天,差點吐血。

“行……就這麼著吧,你開心就好。”雲雁回乾脆盤腿鎖住趙允初的身體,叫他別動,自己也一個哈欠,打起瞌睡了。

……

到了日落西山,趙允初才悠悠轉醒,發現自己壓著雁哥兒半邊身子,雁哥兒的腿也搭在自己腰上,兩個人睡得那叫一個凌亂,連忙坐了起來。

“雁哥兒?”

雲雁回被叫醒了,只覺得右邊身體都是麻的,尤其是肩膀。

趙允初趕緊伸手給他揉肩膀,可憐兮兮地道:“對不起,雁哥兒,把你壓壞了吧?”

“噯,你也知道啊,服了你了。”雲雁回癱在床上,任他給自己按摩,感覺到肩膀從麻木到有了痠軟感,接著再慢慢恢復正常。

“我喝醉了……”趙允初有點茫然,想了想,“可是,雁哥兒,你好像喝得比我還多。”

“只能說我天生酒量比你好,”雲雁回說道,“你說你不能喝,跟著我喝什麼,你到底去吃菜的還是喝酒的?”

趙允初委屈得要死,他那不是想麼,雁哥兒不喝酒的,都能喝,他怎麼也不至於比雁哥兒差吧?誰知道呢,雁哥兒的酒量居然天生的這麼大。

“好了好了,看你這樣兒,讓我娘看到得說我又欺負你了。”雲雁回在他腦袋上揉了幾下。

趙允初被揉了腦袋,一下滿血復活了。眼睛瞄到雲雁回在整理衣服,雖說他醒來後嚇得趕緊爬起來,但是和雁哥兒緊抱在一起的感覺,一回想就十分鮮明,哎呀,雁哥兒抱起來怎麼能那麼舒服呢?

……

因為這日睡了一下午,晚上不免睡得晚了些,第二日早起就有些犯困。

雲雁回打著哈欠去上班,從後門穿進去,到食堂吃早餐。

雲雁回端著早餐隨便找了一桌認識的坐了下來,打了聲招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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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還有其他三位同僚,都是倉曹的,也紛紛回了一聲,“雁哥兒,沒睡醒啊?”

“嗯……昨天睡得有點晚。”雲雁回說。

“我昨日也睡得晚,晚上去吃酒了。”一人說道,“你們知道州南新開了家店嗎?酒菜都不錯,我昨日去那裡吃酒,還聽到一件奇聞呢。”

雲雁回:“啊,這家我也去了,菜是不錯。”

那同僚一聽,就像被肯定了一下,“是吧,你不是昨日去的吧?我昨晚去時,那酒博士告訴我,他們店裡白日接待了兩位客人,其中一位狂飲三百碗,面色不改。他的同伴都已爛醉,此人卻認為此酒不醉人,懷疑同伴在裝醉。後來會完賬,還把自己喝醉了的同伴單手扛走了!現都說,是酒仙聞酒而來,光顧他們店裡了。”

眾人:“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