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有種感覺,你說的是沒有勢力就沒有替死的炮灰呢。”

季唐糾結的說道。

“我懂你的想法了。”彥點點頭。

看樣子季唐還沒有體會過無力感,就算這次進了監獄也是潛意識覺得我們能把你救出來所以沒有感覺到壓力?不然不會沒有感觸。

以前彥也這麼覺得,直到凱莎戰死,自己臨危受命。

“鹹魚房東,有你哭的那天。”海拉氣呼呼的說道。

“鹹魚網癮少女也好意思說我。”

“我們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就,就是不一樣。”

……

藝術節的召開是學渣們的福音,這意味著逃課的理由很充裕,還意味著離校去網咖很方便。

“這捏的也太緊了,全年的比賽都趕到一起,校長瘋了吧。”

拿到節目單的時候全校同學都懵了,各種演講比賽,歌唱比賽,社團比賽,這玩意是應該分散到全年一點一點來的吧?最起碼原創詩詞這玩意逼格這麼高,和唱歌的放一起,那群詩人還不作妖?

校長也很無奈,自從那個吃屎的傻逼玩了那麼一出,社會上對江浙的質疑聲就沒有停止過,而且後續的月餅事件,跳樓事件,教育局的老大都快頂不住壓力了,在不挽回點形象,自己只能內退了。

“這一屆藝術節必須給我辦的漂漂亮亮的,所有節目給我挨個篩選,五音不全想唱歌的,體育系作詩的,美術系跳舞的,統統讓他們滾蛋,最起碼這一屆不行。”

“還有,主持人給我選個機靈的,裝置什麼的別怕超預算,給我挑好的弄,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負責人自己內退。”

“所有輔導員給我把刺頭按住,我不想看到刺頭挑事。”

“算了,讓刺頭們離校去玩吧,藝術節過後再給課程補上,我私人掏錢算補課費。”

學校群裡基本上只有校長安排事情的記錄,很明顯,校長玩命了。

而藝術節召開的時候所有學生都閉嘴了,學校這是下了血本啊,比賽的評委都是招來的專業人士,全程攝像機跟拍。

只不過江浙大學召開藝術節的時候,有那麼一群人被踢出了學校。

季唐看著周圍幾十個人內心是蛋疼的,我這就被劃拉到了能惹事的學生堆裡了?講道理,我能跟馮朝剛這種人一個待遇?

不止季唐,整個1911寢室的都被趕了出來,除了最近基本上沒課就不回來的葉徵宇。

“還有這好事?哥幾個,網咖五連坐,我請客。”旁邊的刺頭學渣豪氣的說道。

“回家了回家了,大半個月的休假。”這是外地刺頭。

轉眼周圍的刺頭們就走的七七八八了。

“我這算是被你倆連累的吧?”尹亦恆站在鐵門前憂傷的說道。

我只有之前唱k被姜越美女班導抓到過一次,再就沒有了,我可是陽光壯碩的籃球隊選手,怎麼會是刺頭呢!

“同樣是不上課,為毛這個不上課我就覺得渾身不得勁,好像虧了點什麼?”季唐坐在道邊拄著下巴琢磨。

“你倆真是閒的,給。”姜越掏出兩沓票甩給兩人。

“這什麼?”季唐疑惑地看著票票。

“黎別依的演唱會門票。”

“不去。”季唐隨手把票塞回了姜越手裡。

“不去也得去,我團購的,少人就要加錢。”姜越又給塞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