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就這麼欠虐。”

謝寅虎坦然說道,甚至他在看了展念一眼之後,還悠悠地說道,“下面的毛都又長好長了。我都不習慣了。”

“得了,這麼不習慣,下次我給你弄點永久性脫毛的藥。”

“那不是成白虎了嗎……”謝寅虎想到自己下面光溜溜的場面就覺得極為刺激,可同時也覺得極為屈辱。

恥毛對於一個男人也是重要象徵,要是真地被永久脫光了,那他的威風都要減少好多吧。

展念順勢狠狠抓了下謝寅虎的陰莖,突然說道,“你別急,我和爸說好了,過一陣你的腳好了,等他抽空回來,我們就帶你出去野營。到時候,你還怕沒東西玩嗎?”

“野營?!你的意思是……”

謝寅虎的眼裡頓時綻放出了興奮的光彩,他和展辰龍重逢之後,一直還沒什麼機會帶著展念一家三口出去好好玩一趟。

就是每次吃個飯也像做賊似的,當然這都是展辰龍那討厭的身份帶來的。可是他們一旦去了山林野地,誰也不可能尾隨而來,那麼他們之間發生激情的餘地實在太大了。

甚至他還可以想到自己看過的小黃片或者小黃書裡這樣那樣關於“野戰”的場景。

展念回頭就看到了謝寅虎那陶醉的表情,他無語地翻了翻眼睛,但很快卻在嘴角牽起一抹微笑。

為了迎接和展辰龍出去野營這件大事,謝寅虎更為努力地配合起醫生指導做起了複健。

雖然過程痛苦,但是謝寅虎卻視作等閑,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盡快康複,盡快出去打野戰,玩個痛快。

在確定下週展辰龍就可以回來休假一段時間之後,展念決定把謝寅虎的陰莖裝進貞操帶裡。

“先把子彈存好,到時候才有玩的。”

展念一邊小心地替謝寅虎將綿軟的肉棒塞入透明的塑膠籠子裡,一邊仔細上了鎖。

陰莖被束縛的滋味對謝寅虎這種幾乎每天都在悄悄打飛機的人來說可不太舒服,但是同時這種不舒服卻又給他的心理帶去了一種別樣的快感。

“唔……”

在陰莖被徹底鎖上的一剎那,謝寅虎閉起眼長長地呻吟了一聲,他試了試想讓肉棒勃起,換來的確是殘酷的極度約束以及隨之産生的脹痛。

展念彈了下貞操帶的籠子,起身又捏了捏謝寅虎的乳頭,笑著說道,“要不要試試乳釘?”

謝寅虎被展念捏得渾身一個哆嗦,他低頭看了眼讓自己感到羞恥的碩大乳頭,喃喃地說道,“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