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已經沒有退路了,這時候能做的就是兩個字——雄起。

舞雙斧跨大步走下城樓,一提屁股跳上馬,然後往馬屁股上使勁兒一拍,健馬長嘶,飛出城去。

望著潘鳳越來越近,呂布眼裡有激動、有仇恨、有期待,一年多了,呂布誰都能忘記,就是不能忘記潘鳳!

再度交手,呂布相信能殺死潘鳳,他堅信一件事,當年虎牢關前,是自己殺了方悅、武安國後,驕傲了,大意了,這回絕不重蹈覆轍!

“哈哈,奉先,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呼?”潘鳳晃著肩膀,滿臉嬉笑,潘鳳知道,自己笑得越好看,呂布就會越憤怒。

果然,呂布聽罷,確實很憤怒,憤怒到不說話直接開打的地步,提方天畫戟“刷”一聲,直刺潘鳳前心。

你妹呀!這麼久不見,不聊兩毛錢的,直接開幹?

沒辦法,潘鳳只能接招,“咣!”一聲將畫戟擋開,又見縫插針的道:“奉先,一年多啦,你就沒話想對我說?”

呂布仍悶不吭聲,大戟“刷!”一下照潘鳳腦瓜門掃來。

孃的,呂布傻了吧?一年多不見,不會說話啦?

少了吹水的環節,潘鳳總覺得缺點兒感覺,就像抽菸不過肺一樣,沒爽感。

既然呂布選擇走人狠話不多這條路,那潘鳳就奉陪到底了,力灌雙臂,雙斧舞動,巔峰對決再次登場。

三百合過後,鞠義在城頭上有感而發:“諸位兄弟,我看小潘今天有點兒懸啊,出招沒有虎牢關前那麼流暢了。”

眾人皆有此感,卻都選擇沉默,因為他們不想接受壞的結局。

閔純這時淡然一笑,道:“諸位兄弟,二哥出招雖無虎牢關前流暢,但二哥有三勝,而呂布則有三敗!”

“哦?老八你倒是說說看。”鞠義及眾人都望向了閔純。

閔純道:“第一,二哥氣定神閒,一直沉穩,而呂布怒火攻心,久則必亂。

二哥以逸待勞,精力充足,而呂布疲於奔勞,狀態不佳。

第三,二哥身體康健如鐵,而呂布大腿,先前被二哥劈了兩斧,即便傷勢痊癒,身體活動仍然受限。所以,此番交戰,二哥必勝!”

“哈哈,老八說的好,二哥必勝,哦不,小潘必勝!”鞠義一激動,說錯話了。

聽完閔純的分析,眾人便鬆了口氣。

再看呂布,果然有些力不從心了,長途奔波,又經歷昨天一次偷襲,呂布的精力已經透支了,這時跟潘鳳打,哪怕他多出6個點,也未必有勝算。

再說呂布這時的武力值,也未必是滿級,潘鳳先前劈他那兩斧,不可能對武力值沒影響。

所以在這種狀態下,呂布勝算渺茫。

又戰一百合,潘鳳明顯佔了上風,呂布接招困難。

但潘鳳不得不佩服呂布,在這種情下,他仍把上半身護得滴水不露,所以潘鳳無奈,還得對呂布的大腿下手。

“譁——”

呂布大腿捱了一斧,滿臉驚愕的怔在了原地,任由血液自傷口源源不斷的溢位,他已經顧不上疼了,因為他無法相信,自己會連續兩次,掉進一個坑裡。

“啊——!”

呂布野獸般咆哮起來,舞動畫戟再刺潘鳳!

潘鳳冷哼一聲,若是嗓門兒大就能贏的話,都學獸咆算了,還練什麼武啊。

呂布的樣子看起來很可怕,但潘鳳只覺得好笑,心想老子可不是被嚇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