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沁款款而來,每踏一步都驚擾著身後一大眾人馬。應天送瞧見了她的出現,很是灑脫的將手中長劍一把扔在了地上,放聲爽朗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這份大禮,你可喜歡?”

澹臺沁帶著溫婉的微笑,她抬起手撫摸著應天送沾滿血跡的臉頰,眼眸裡流露出的是寫不盡的溫柔和用情至深,甚至眼角有晶瑩的液體滑下。可就在下一刻,她的手狠狠的用力一撕,一張假的臉皮就那樣飄零著落在了地上:“泫冀,這些日子辛苦你了。禮物我很喜歡,可惜,不是他送的。”

泫冀?這個人不是應天送?一開始應天送就沒有被羈押回來?我欲要沖上去問個清楚,許陽炎卻一把扯著我的手穩穩的站在原地阻止了我。澹臺沁矗立在大殿的正中央,她面對著自己的父親與兄弟姐妹。

尊皇氣急攻心但還是強撐著站起了身:“萬萬沒想到,窺我江山者竟然是你這個孽子!”

澹臺沁笑著雙手背在身後,一臉得意的搖著頭:“父皇,我只不過是效仿了當年你殲滅峻南國的手法罷了。這一堂的豔紅,便是兒臣送給你最好的禮物。”

“你!!!來人啊!把這個孽子給我拿下!”

任由尊皇如何咆哮,門外計程車兵都是無動於衷的,澹臺沁側了側身子將頭看向了門口,悠悠然的反問著:“父皇,你覺得他們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呢?”

語閉,她一邊踱步一邊笑著走到尊皇的面前,順帶又轉身看向了許陽炎,許陽炎會意的飛身幾步便走到了她的身旁,並且從衣兜裡取出一個罐子遞在了澹臺沁的手上:“這玩意兒,父皇你應該不陌生吧?”

當然不陌生,那不是我埋在樹下的水銀嗎?原來如此,尊皇身子抱恙明明被我查出原因,卻依舊遲遲未好的緣由終於水落石出,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水,無法接受事實的發問著:“這東西為什麼會在你手上?”

“你再瞧瞧這罐子裡的東西還剩多少呢?”

澹臺沁揭開蓋子,裡面的水銀已經不多了,她低垂下眼簾繼續自得的娓娓道來:“每日取上一點兒摻進你的禦膳裡,效果還真是讓人滿意。許陽炎,幹得不錯。”

我顫抖著緊緊握住手中的大刀,二話沒說直接扔向了許陽炎,許陽炎很是輕易的閃身躲開,突然的響動使得澹臺沁也看向了我。我恨得都快把自己的牙根給咬碎了,質問著:“許陽炎,你明知道這樣會死人的,為什麼要同流合汙?”

而尊皇已經無力的跌坐到了榻椅裡,他的臉上滿是後知後覺的惶然,或許從來沒有想過,眾多皇子裡面,玩盡了心機鋪設了整個大局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二女兒。澹臺沁揚起眉梢,她突然大笑起來,輕快的步伐小跑到我的面前,彷彿眼前的一切都不是什麼大事兒一般,連語氣都附上了一絲寵溺:

“都說了讓你乖乖的陪著我看好戲,幹嘛非要大動幹戈呢?”

說著,她湊近了我的耳朵,帶著酥麻的氣息喃喃細語:“這還只是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寫到這裡總算開始了真正的劇情

最近水群耀受之家所以怕文章質量不好

我突然很想知道你們對澹臺沁的看法是什麼樣的

順帶著,我也想好了下一篇文章該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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