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赴宴(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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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別走’,就倆字!讓我整個人都石化在原地,天啦嚕!這示弱的語氣是什麼鬼,蘇到我骨子裡了!我回過身像哄驍兒那樣哄著澹臺沁,放低了聲音細語:“我一會兒就回來,你等等我。”
這女人竟然不依,死死的拽著,她已經趴在桌子上呢喃著:“當初你走時不也這樣說麼,可一走就是三五年,我還要等你等到什麼時候?”
媽耶,有故事!我輕咳一聲裝作十分鎮定,悄悄用腳勾過椅子,這樣我就能坐在澹臺沁的身旁。去你大爺的醒酒湯,我現在只想知道,讓澹臺沁苦等數載的人是誰。啊!蒼天啊,我體內的八卦之火已經快要把我燒死了!我的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著,我要深挖出公主的青春情史這種小說爛梗。
反正她已經陷入到苦悶的醉酒情殤裡,所以,我伸手一把攬住了她的肩頭,這樣的舉動,我是提心吊膽的嘗試,畢竟這女人陰晴不定的性子,我拿捏不穩。萬一她下一刻清醒了,見我這樣毛手毛腳的,豈不是要惹來輕薄公主的罪名。
我保持著姿勢一動不動的,等了好一會兒才鬆懈了一口氣:“誰啊?膽子這麼大,竟然敢讓殿下苦守空窗。”
我試探的說著,澹臺沁的腦袋換了一個邊,枕在臉龐下的胳膊擋住了她的一隻眼睛,而另一隻蒙著一層朦朧的水霧滿是迷離。她靜靜的盯著我,最後用手重新撐起腦袋,而另一隻手很不安分的伸向了我。
她帶著禁慾的高冷氣質,手指無力的滑落在我的眼角,指尖冰涼的觸感讓我有些意外。霎時間,我臉紅了,兩個女人臉紅個屁啊。可是感覺就是這麼的真實,心口湧動的怦然十分強烈,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彷彿那個不可一世的軀殼只是她用來偽裝自己脆弱的盔甲罷了,如今澹臺沁的目光只剩下柔情似水:“應天送,你何時才願歸來,娶我進門?”
示弱的語氣,動情的模樣,眉目獨剩的緋紅,太特麼哀怨了。我的意識如此清醒,舉止卻有失理智。相思成疾,分離難聚,雖然澹臺沁平日裡見縫插針的欺壓我,可是,我現在作為一個不帶把的‘男人’,那就多情的送你幾顆紅豆,解相思吧。
我數一二三,戲精季思捷,上線!
“沁兒?你作何會哭?”
我的臉湊在澹臺沁的面前,深情凝望著。而她的手停留在我的臉頰上,我便也學著她伸手輕撫其滾燙的臉龐,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安心的蹭著我的掌心,仿似一個十七歲陷入熱戀的少女,動情而羞澀。
連語氣也變成撒嬌的小小埋怨:“北疆戰事還算太平麼?為何近日不見你傳回書信?可否對我有半點思念?”
看來這個叫應天送的家夥去了北疆,如果不出所料,應該是北疆青龍軍的人,按照門當戶對的說辭,不是個將軍頭銜,我都不信。我用鼻尖抵在澹臺沁的額頭之上,乘機蹭了蹭,據說這樣的姿勢很那個啥來著,對對對,顯親密。
“北疆一片安和,戰地軍歌嘹亮,殿下勿用擔心。”
我還能說點啥,也就只能瞎胡謅了。澹臺沁抬頭,眼眶濕潤得厲害,尼瑪,又是笑又是哭的,今天好刺激啊。她怔松的盯了我一會兒,我以為她已經清醒了,可是下一刻,她一股腦的埋在了我的懷裡:
“前些日子進宮請安,父皇談及婚配之事,他似乎很喜歡項家的大公子,你若是再不回來,我怕是要成為別人的了。對了,你知道麼?我遇到了一個奇人,他與你長得極為相似,奈何,貌似神不合,總是大大咧咧的,一點都不穩重,他叫季思捷。武考之日,在擂臺上比武時,倒是同你當初很像呢。”
我伸手懷抱著澹臺沁,得來最新情報的確很幹貨,我跟她那老相好長的特別像?媽耶,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愛屋及烏嗎?得了吧,他帶把我可不帶把,你別寄情於我啊,充當什麼樣的角色我都能容忍,可替代的備胎堅決不行,我也是個有原則的人。
正當我把得來的訊息整理清晰時,頸間傳來濕熱的觸感。我敏感的僵直了身板,這這這....不要這麼刺激,我雖然心髒沒毛病,可是不代表不會嚇出毛病!
澹臺沁竟然在親我,不!準確的說,她在給我種!草!莓!我真想一腳踹翻她,可是,我不敢啊!只好用力的將她推開,可這女人是屬樹袋熊的嗎,還是我們倆沾了502強力膠,她的雙手緊緊的環抱著我的腰,我死活的掙紮就是推不開:“殿下,殿下…澹臺沁...別...別這樣...我還是雛!我..唔..”
你們大軒國的女人也太開放了吧,前一個墨絮後一個澹臺沁,一言不合就是猛吻。你們考慮過我還未成年的心智嗎?不同於墨絮軟糯的甜吻,澹臺沁的芳澤卻是讓人意外的苦澀,因為我的唇間混入了她的眼淚。
我感到了莫大的後悔,早知道是這樣,哪兒敢隨著她的神志不清來套取八卦,沒來由的,心竟然緊緊的疼了一下。
澹臺沁此刻的脆弱,除了應天送,不應該由我來慰藉,我拿什麼樣身份來面對她的舉動?只因為長得像,所以成了備胎?拉回理智,彈開身子狠絕的脫離了她溫暖的擁抱,抬手用衣袖抹了抹嘴唇,徒留不知是否清醒的澹臺沁孤身一人,我疾步推開房門狼狽逃開。
右手捂住胸口,心髒激烈的搏動讓我喘不上氣,我到底是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就問一句,這一章夠不夠幹貨, 夠不夠?
夠的話,請留言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