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初聽了,倒是轉身出來,還順手關了門,淡淡開口道:“是有些不順,誰修練能沒有阻礙。”

“你傷怎麼樣了?”伏初掃了梵幽的傷口一眼,眼底透著淡淡關心。

梵幽聽了倒是嘴角勾起笑意,摸了摸自己肩膀的傷口處:“差不多了,怎麼,擔心我?”

伏初聽了白了一眼,看著院子中沒有其他人:“肉芝芝跟無尋呢,今日怎麼沒聽到她們嘰嘰喳喳的聲音。”

梵幽聽了搖了搖頭:“不知!”

伏初見此,走到院子中的桌子旁坐下,看著桌子上的茶具,想起來好像每日梵幽都會有一段時間坐在這裡悠閒的喝茶,提著茶壺,卻發現裡面沒水了:“你似乎格外喜茶!”

梵幽聽了,倒是故意一臉隨意笑道:“你不是不讓喝酒,就只能喝茶了。”

伏初聽了倒是一臉的不信,起身揚了揚茶壺:“我去打些熱水來。”

梵幽倒是點了點頭,伏初回來,手法倒是隨意,泡著茶開口道:“第一次喝茶,似乎還是在雪族喝的杏果茶,想想那時候,應該是難得的一段輕鬆開心時光,那時候的無尋眼底有光,是幻無彥捧在手心上的寶貝,可如今,一切就如夢幻泡影,明明一切彷彿就在昨日,卻眨眼消散無蹤。”

伏初說到這裡,倒是苦笑一聲,將泡好的茶遞給梵幽:“可能這就是世人常說的,物是人非吧。”

梵幽聽著,看著伏初的表情,知道伏初重情,是對幻無尋有愧疚,接過茶喝了一口,開口道:“其實雪族的因果,就算你不出現,也早就註定,犯了玄修百家大忌,早晚也會被清繳,只是若是沒有你的求情,只怕幻無尋也未必能活到現在。”

伏初聽梵幽這麼說,倒是一臉驚訝,沒想到梵幽還會說這安慰人的話,倒是滿臉打量:“你似乎,跟外面傳說的不一樣。”

梵幽扯了扯嘴角:“你才發現?”

“我倒是不知道,世人為何會將你傳成喜怒無常,兇狠殘暴之輩,是你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也不對,若你真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只怕各派早就討伐你了。”

梵幽聽了,倒是一臉驕傲:“那你可錯了,他們哪裡是不想討伐我無妄殿,是他們忌憚而已,若是我無妄殿與妖族那般,實力不強,早就被各派覆滅。”

伏初聽了倒是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梵幽繼續開口道:“我早就提醒過你了,玄修各派,你以為真像表面的這般和氣,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更加不敢貿然討伐我無妄殿。”

伏初聽著,倒是沒心思理會這其中的關係,自己也倒了杯茶喝,剛想說說什麼,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伏初,你在不在?”

伏初聽著這聲音是景瀾,一臉疑惑的看著梵幽,梵幽倒是一臉淡然,委屈巴巴的直接一個閃身不見了,伏初才起身去開門:“景瀾師兄,今日你怎麼來了?”

景瀾:“伏初,出事了!”

伏初聽了滿臉疑惑:“怎麼回事?”

景瀾倒是不好多說,只能開口:“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伏初聽了,目光回頭掃了一眼院子內,倒是沒有停留的就跟著景瀾去了,一走到瓏陽殿前,見到跪在那裡的肉芝芝,幻無尋,清揚,還有一個蕭玥,忙上前去,到幻無尋旁邊:“無尋,你怎麼樣?”

肉芝芝焉焉的聲音響起:“她沒事,有事的是我!”

“嘶!”一說話,肉芝芝就覺得扯著嘴角生疼的,伏初回頭肉芝芝,只見她嘴角微微有些發腫,而回頭看清揚,只見她也沒好到哪裡去,頭髮凌亂,臉上還有抓痕,蕭玥倒是稍好,沒有太明顯的傷痕。

“到底怎麼回事?”伏初滿臉擔心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