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伏初倒是直接雙手結印,凝聚出一隻紫色靈蝶來,凌空寫道:“妙煙,未收到你的平安信,心中擔憂,特傳信至西承問候,你可安好,今日我參加了紫崑山的試煉,聽說最後透過者,可參加玄修各派的交流會,到時候你也會參加吧,我在紫崑山一切安好,勿念,盼炎儂谷相見,伏初!”

寫好後,看了看沒什麼問題,才將信發了出去,才躺下卻並沒有睡著,心中想著與蕭紀凡的談話:“神罰之地,倒的確蹊蹺,看來得找個時間去查查。”

西承,白常義看到紫崑山的來信,開啟看了,倒是直接毀了,沈清茹見此一臉疑惑:“紫崑山的信,寫了什麼你就毀了?”

白常義聽了,倒是一臉笑笑開口:“小茹,你也知道我為什麼將妙煙關禁閉,這都是為了她好呀,是紫崑山伏初來的信,之前就因為這個伏初,給惹出一堆的麻煩,我可不想我們西承再攪進去,偏偏妙煙這孩子一根筋,我也是沒辦法,我們就當沒看到這封信。”

想到此又接著開口:“還有,今年各派的交流會,我們西承就棄權,小茹你沒有意見吧?”

沈清茹聽了這話,先是沉默了半響,呡了一口茶,隨即才慢悠悠開口:“你這般作為,會不會讓其他各派覺得我們西承太窩囊了,這次我倒是支援妙煙,低調歸低調,可是面子問題不能退,每年一次的交流會,那可是玄修各派炫寶的時候,我們西承不去人,不是讓人平白笑話,我不同意。”

白常義聽了,倒是一臉的為難:“話是這麼說,可是我總覺得去了就一定會出事,你也知道我們西承,全都是普通百姓,唯一讓各派忌憚的就是流光道了,這要真惹出什麼事,我們西承哪有還手之力。”

沈清茹聽了,哼了一聲:“難不成你還打算關妙煙一輩子不成,更何況上次我見了伏初這姑娘,挺好的,可比那個任性的伏千雪,張狂的炎霜飛好太多了,難怪我們妙煙跟她們走不到一道去。”

“反正我不管,你不同意,不同意那我們就來算算你這個月到底偷喝了幾次酒,上次是怎麼保證的,聞到酒味倒是姓什麼都不知道了。”沈清茹一臉威脅道。

白常義聽了,額間冒了冷汗,一臉尷尬討好的笑著:“怎,怎麼會,我什麼時候偷喝酒了,小茹你別聽人瞎說。”

“瞎說,我這可都是記下了的,何時何地,跟誰,喝了多少,你自己好好看看!”沈清茹說著,還果真的拿出一張紙來,只見上面列的整整齊齊的,白常義見證據實在,清清楚楚,也忽悠不過去了。

直接忙改了態度,認錯道:“小茹,我錯了,真錯了,這真不怪我,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

沈清茹聽了,呵呵兩聲,明顯的不相信:“信你有鬼!”說完直接出去了,白常義忙大聲喊著:“小茹可千萬別跟妙煙那丫頭說信的事!”

回應的卻是沈清茹的無視,沈清茹直接去了白妙煙的住所,白妙煙聽到動靜,忙將自己屋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收拾了一圈,隨即看著桌子上沒動的飯菜,故意大聲開口:“你們還送飯來做什麼,不知道我在關禁閉,不吃,反正我沒爹疼,沒娘愛,餓死我算了,嗚嗚嗚!”

白妙煙邊說,還邊餘光撇著外面,聽見腳步越來越近,繼續大聲開口:“我怎麼這麼命苦,本以為回來西承是我溫暖的家,誰知道變成了牢籠,還不許出門,不許傳信,限制我的人生自由,這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沈清茹走進,看著哭的一臉傷心,可眼底沒有半點淚水,看著都假的白妙煙,嘆了口氣笑道:“繼續裝!”

隨即跟身後的侍女開口:“你們去給我搬個椅子,再準備點糕點茶水來!”

白妙煙聽著,一臉莫名其妙:“拿這些做什麼,我不吃!”

沈清茹看著白妙煙,一臉得意笑笑:“不哭了?”

白妙煙見被沈清茹拆穿,乾脆也不裝了,直接過來撒嬌:“舅媽,我親愛的舅媽,我最最漂亮的舅媽,你這麼多天都沒來看我,害我還以為你不愛我了呢,你是來解救我的?”

沈清茹聽了笑笑:“自己家裡,說解救就難聽了,再說這個結界,我好像也打不開!”

白妙煙聽了,秒變臉的抽回了手:“那我還是餓死算了,我昨晚上還夢到了我爹孃,他們說很想我,問我有沒有受委屈,吃的好不好,過的開不開心...”

沈清茹聽哦,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直接開口:“行了,這委屈勁,說的好像被我們虐待了你一樣,不就是關了你大半月的緊閉,至於麼!”

白妙煙聽了忙開口:“至於,怎麼就不至於呢,你知道我在這裡,連個說話的人都不給我留,我多無聊,我的心理嚴重受到了傷害。”

沈清茹看著白妙煙誇張的表演,開口道:“以前不關你禁閉,你自己都能待著一個月不出去,這才大半月,怎麼就還心理受到了傷害,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弱小無助了,不像你呀?”

話音剛落,剛剛吩咐去準備椅子茶點的來了,直接在這門口前面擺了起來,沈清茹坐下,一臉悠悠的吃著糕點,還故意吃的很香:“恩,真好吃,這桃花酥果然好吃,酥脆適宜,甜而不膩,多吃兩塊也不怕長肉,真的是太適合下午曬著太陽吃了,真香!”

白妙煙看著一臉無語,可還是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目光看向別處:“舅媽,你這麼特意來,不會就是來我這坐著吃點心喝茶的吧,有事說事,大不了就被你們一直關著。”

沈清茹聽著白妙煙這麼說,倒是笑笑停下動作:“妙煙,我可是你親舅媽,還能害你不成,我過來呢,是有件重要的事跟你說,保證你聽了高興!”

白妙煙一臉不信:“除非能放我出去還差不多,不然什麼事我也高興不起來!”

沈清茹聽了,倒是開口:“你這孩子,說話別這麼絕對,今日,你舅舅收到一封信!”

白妙煙聽了,想了想,也不知道什麼誰會給西承傳信,倒是一臉沒有興趣的樣子:“難不成還跟我有關係?”

沈清茹聽了,倒是笑笑:“猜對了!”

白妙煙聽了,一臉不屑的樣子:“切,誰能給我寫信,呀!”

說到最後,看著沈清茹一臉笑意的模樣,似乎想到了什麼:“舅媽,是不是紫崑山的信,是不是初初,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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