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歌見秦南鳶吃了,才鬆了一口氣,秦南鳶剛吃完,就覺得頭有些發暈,直接暈倒了,周牧歌看著倒是一臉淡然,將碗放在一旁,對著秦南鳶滿眼擔心的開口:“師父,你累了,該休息一下,你放心,應叔叔不會有事的。”

說著扶著秦南鳶去了床上休息,周牧歌才轉身出了門。

又過了幾日,白妙煙剛進崇陽城,就聽到了議論:“你們這兩日都有沒有聽見哭聲?”

“哭聲?什麼哭聲?”

“還能是什麼,女人哭聲,好像是才能夠御虛門的方向傳過來的。”

“是不是真的,別嚇人,那御虛門如今可是個晦氣的地方,興許是最近去的人多了,沾染了什麼髒東西帶回來。”

旁人聽了這話,都滿臉的忌憚,只見一旁一個算卦賣符紙的道士倒是上前,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這位兄臺說的可是很有道理,最近不止這御虛門,就連崇陽城周圍,也是怪事連連。”

“還有什麼怪事?”

那道士開口道:“自然是冤魂索命!”

眾人一聽都滿臉的驚恐,那道士見此,忙暗暗得意,隨即一本正經的自自己的懷裡摸出一堆符紙來:“各位,這可是我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留下來的,此符一出,不管什麼冤魂還是厲鬼,立刻化為灰燼,我小道人就當做個好事,只收兩文錢一張,先到先得。”

話一說,周圍一些無知一點的普通人,立刻湧上去搶了,幾個玄修派的弟子擠了出來,見著被圍的看不到人的小道人,滿臉不屑:“江湖騙子!”

剛轉身就看到了站在這裡半響的白妙煙,幾人自然是認識的,當即就愣住了,一時不知道是該動還是不該動,白妙煙倒是上前,看著淡淡開口道:“你們剛剛說的哭聲,到底是什麼回事?”

那弟子聽著,目光看著白妙煙,滿臉不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西承的白妙煙,聽聞你不是快死了,怎麼還敢跑到御虛門的地界來。”

白妙煙聽著,臉色未變,幾人看著卻是滿心的認慫,白妙煙倒是不緩不慢開口:“你們都去過御虛門了?”

其中一人開口:“自然是去過了!”

白妙煙:“去過了是有發現什麼?”

“幹嘛告訴你啊,想知道自己去御虛門查,沒功夫搭理!”

說完忙對著幾人使眼色,倒是跑的快,白妙煙見此,看了看前面被眾人圍著的小道人,也沒有多管閒事的心情,直接往城裡走了。

一路上聽到了各種各樣的說話,有的就像剛剛說有女人在哭,也有人說是被邪祟殺死,淡然最認定居然就是伏初所為,白妙煙聽著酒館裡面,說書先生的話,臉上的氣憤更甚,連帶著手中的茶杯都被捏了個粉碎。

“要說這伏初,被稱之為煞星可是一點都沒有錯,玄修各派自古和睦,各派之間更是相互敬重,可這伏初一出現,各派之間哀運連連,一個門派接著一個門派的出事,我們今日要說的,就是這雪族。”

“想必諸位都聽過,這雪族一直以來行事低調,可偏偏救了這伏初之後,你們猜怎麼著?”

一位聽客開口:“我聽說,雪族不是殘害玄修各派的仙士,才被各派合力圍剿的,難道還有別的隱情?”

那說書人聽著露出一抹深意的笑容:“雪族縱然是被玄修各派圍剿的,可卻與那伏初託不了干係,且不說這雪族救了她一命,聽聞雪族的大小姐幻無尋,還是被她親自押送紫崑山正法,可謂是忘恩負義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