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鳶揚了揚手上的包裹,隨即自身後提出一壺酒來,這可是自西承出來,千斤難買的桃花醉,應北笙看著眼底笑著:“你這上哪買的?”

秦南鳶聽著,笑笑開口:“秘密!”

說著進了屋子,放下東西,看著還在昏迷的周牧歌:“她還沒醒?”

應北笙淡淡開口道:“醒了,可是又暈了。”

秦南鳶聽著,淡淡的嘆了一口氣,隨即開啟包裹,只見除了衣裙,還有些別的藥材:“她渾身是傷,只怕要留印記,我特意去藥鋪選了些藥材,制一些能去疤痕的藥。”

應北笙聽著倒是沒有太驚訝,他知道秦南鳶很擅長弄這些,等周牧歌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身前一道人影,正滿臉溫柔的給自己擦著藥。

秦南鳶小心的給周牧歌擦著藥,輕柔的都怕一不小心就將昏迷的周牧歌吵醒一般,周牧歌就那麼眯著眼,模糊的看著面前的身影,覺得異常安心。

秦南鳶收回思緒,此時想起當年遇到周牧歌的模樣,還是忍不住一陣心疼,應北笙目光中卻帶著點點的暗自思量,臉色帶著淡淡糾結,到底要不要將那晚周牧歌去御虛門的事,當時就覺得周牧歌似乎對御虛門十分的熟悉,此時再想起當年救下的周牧歌,怎麼都覺得哪裡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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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鳶看著突然沉默的應北笙,開口道:“北笙,你在想什麼?”

應北笙聽著秦南鳶的話,回了神,滿臉淡然的開口道:“沒什麼。”

終究應北笙還是什麼都沒說,他知道秦南鳶一直憐愛周牧歌,如今更是將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御虛門的事太過詭異,還是等查清楚了再說。

夜晚,應北笙始終聽著周牧歌房間的動靜,可是終究什麼都沒發生,就到了天亮,幾人出門,經過大堂的時候,就聽到旁邊有玄修門派的弟子再討論。

“聽說紫崑山也來人了,大家一會一定要防備當心著。”

“怎麼說?”

“你們昨日剛來,肯定沒聽說,我跟你們說,現在各派都在傳,這御虛門的事,就是伏初做的,你們想想,上次紫崑山能倖存,是因為什麼?”

“還能是什麼,不就是因為梵幽跟伏初在幫著。”

“誒,我聽說炎谷主是青洛殺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聽上次紫崑山回來的師兄說,就是青洛殺的,不然上次炎霜飛怎麼可能殺了青洛,這很明顯是為父報仇。”

“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大家等會看著紫崑山的人都當心點,這個時候來御虛門,能有什麼好心,只怕是來為伏初掩蓋罪行來了。”

秦南鳶聽著滿臉氣憤,就要動手,想了想還是忍住了,直接往御虛門上去了。

剛到御虛門外,就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之間御虛門外面還等著一群人,應該是其他的玄修門派,看著滿臉忌憚,只怕是不敢貿然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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