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沒有辦法,不然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我夫君的屍體。”那年輕婦人滿臉哭泣開口。

伏初聽了,皺了皺眉,似乎覺得事情並不簡單:“這麼說,你也不知道你的夫君是怎麼死的,甚至到底死沒死,你都不清楚?”

那年輕婦人聽了,看著伏初開口:“你們一看就不是這裡的人,怕是不知道,靈平城外的三里亭,那裡經常能聽到一個孩童的笑聲,我夫君就是在那裡失蹤的。”

伏初聽了更是奇怪:“孩童的笑聲?”

那年輕婦人聽著,忙擦了擦自己的眼淚,開口道:“是,那孩童並沒有人見過,久而久之,就傳出了那孩童會吃人的訊息,但凡路過那三里亭的人都會繞道走,我夫君這次是趕著回來給娘過生辰,才冒險走了三里亭,誰知道就失蹤了。”

蕭紀凡聽著,淡淡開口:“聽夫人這意思,這孩童並非是人?”

景瀾聽此也開口道:“既然經常能聽到,那可有人報給炎儂谷去查探,他們可有給說法?”

那婦人聽了,淡淡搖了搖頭:“各位仙士問我這些,我就不明白了,只是我夫君慘死,連個屍體都見不到,肯定各位仙士幫個忙,能否帶我去三里亭找找,有你們在,那孩童肯定不敢出來作祟的。”

伏初聽了,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墳頭,才看著年輕婦人開口:“夫人的夫君叫什麼?”

那年輕婦人聽了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眼底閃過一抹心虛,伏初看在眼底,淡淡開口:“不知道你夫君的名字,這聚魂陣只怕也不知道該聚誰的魂。”

景瀾聽了,恍然大悟,一般聚魂陣,都有一個媒介的,或者陣基的,或人的血肉,或人的生辰八字,或毛髮,或沾了當事者的氣息之物,剛剛看陣法就覺得少了什麼,此時一看,那墳頭沒有立墓牌,這陣法卻也只是徒有其形,根本聚不了魂的。

所以要不就是那個畫陣的仙士是江湖騙子,要不就是這年輕婦人故意誘導自己這群人,那年輕婦人見此,倒是開口,有些驚訝結巴道:“這,我,我也不知道,陣法還有這麼些講究,那仙士也沒問我。”

伏初聽了,走到陣法旁,看了看,隨即開口:“那叫什麼名字,我可是試試將這個陣法修改一下。”

伏初說著,站在陣法旁盯著那年輕婦人,只見那年輕婦人思索了一瞬,才開口道:“我夫君叫張貴!”

說完還看著伏初,打量著眾人的反應,伏初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掐著指訣,快速的翻轉後,在地上重新將那陣法比劃了一遍,最後又寫了張貴的名字在最上面,隨即封印下去,才收手。

那年輕婦人倒是做出滿臉無知的模樣開口問著:“這樣,就可以了麼?”

伏初聽著淡淡點了點頭,景如想說什麼,被景瀾一個眼神攔了回去,伏初才開口:“這位夫人,三里亭就不用你跟著去了,畢竟現在我們也不清楚那裡的情況,有這個陣法在,相信七日之內,肯定能聚攏你夫君的魂,屍體我們也會盡力幫你找回來的。”

那年輕婦人見伏初這麼說,只能滿臉感激的樣子:“多謝仙士,多謝,若是能找回來,一定會好好感謝各位仙士的。”

伏初聽著淡淡點了點頭:“如此,那我們先行告辭,你自己也多小心。”

說完一行人才見了禮,離開,走了一段路,景如才開口道:“伏初,剛剛那陣法,你是忽悠那位夫人的吧?”

伏初聽著停下了腳步,肉芝芝也開口道:“阿初,你真打算去那什麼三里亭?”

伏初就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肉芝芝,就是怕鬼一類的,淡淡笑笑:“你若是不願意,可以跟著景瀾師兄他們先行回去。”

肉芝芝聽著這話,更是忙搖了搖頭:“我才不要,紫崑山上待著多無聊。”

蕭紀凡倒是開口道:“伏初,你是不是察覺到什麼不對了?”

伏初聽了,淡淡點了點頭:“那位夫人有問題,而且這三里亭,只怕是有人故意要引我們過去。”

景如聽著滿臉的驚訝,他怎麼沒看出來哪裡不對勁:“開玩笑,誰敢打我們紫崑山的主意,活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