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門外等著的眾人,景瀾看著走來走去,一臉不安的白妙煙,淡淡開口:“白姑娘不必太過擔憂!”

白妙煙聽了,止不住了腳步,直接在前面的臺階坐了下來,肉芝芝雖然臉上沒怎麼表現,不過她是陪在阿初身邊的人,阿初如何,她最清楚。

而屋子裡伏青子一番探查後,看著阿初一臉驚呀,阿初見此,倒是開口問著:“前輩,如何?”

伏青子聽了好一會兒才淡淡坐了回去開口:“你所言非虛,倒的卻是血氣被奪,將命不久矣!”

阿初聽了倒是早就明白,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淡淡開口:“前輩可有破解之法?”

伏青子聽了打量了阿初一會兒:“只是你的血氣是被何物所奪,你若不能坦白,那我也無能為力。”

阿初聽了,一臉疑惑的手下意識撫上心口,心中鬆了一口氣:“難道剛剛前輩並沒有發現玉印的所在?”

“可是伯伯說了,玉印本是紫崑山的東西,應該更容易被察覺,難道是因為它如今在沉睡中?”

阿初也滿腹的疑問,伏青子見阿初半響沒有開口,倒是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淡淡開口:“姑娘若有顧慮,那便先請回吧!”

阿初聽了看向伏青子,只見他已經起身,準備出去,阿初忙開口:“前輩!”

伏青子聽了止住腳步,回頭看著阿初,倒是滿臉淡淡笑意:“姑娘體內戾氣橫衝,卻能與玄修之氣相互融洽,互不相擾,想必姑娘是清楚自己體內的情況。”

阿初聽著伏青子一臉明瞭的話,倒是上前一步,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口:“不瞞前輩,我之所以被奪了血氣,是因為我體內有一靈器,它會強行吸食,只是後來我受了一次重傷後,它才沉睡了下去,毫無動靜。”

伏青子聽了,點了點頭:“難怪剛剛我在探查的時候,沒有感知到。”

“只是靈識怎麼會吸食生人血氣,只怕是染了邪氣,化為魔器了吧。”

阿初聽了,倒是沒有意外:“前輩所言極是,它早已生出了自己的靈識,若不是現在沉睡,只怕我早就沒命存於世了。”

伏青子聽了思索片刻淡淡開口:“一般魔器附身,必定是認準了宿體,想要解決方法有二。”

阿初聽了,一臉激動,忙問:“前輩有解決方法!”

伏青子聽了淡淡開口:“不過看你的情況,這魔器附身已久,想要壓制驅除只怕不易。”

“一是直接強行逼出,可如今它早已與你融為一體,傷它如傷己!”

阿初聽了一臉失望,隨即又開口:“那第二呢?”

伏青子淡淡接著開口:“第二轉移,需修為高深,且心性堅韌的大成之士,將那邪氣引導至自己身上,此法也有風險,稍有不慎糟了反噬,只怕兩人都性命不保。”

阿初聽了,滿臉失望,大成之士猶如鏡中花,人人嚮往敬畏,卻百年難得出一個,就連伏青子都還差一步才能邁入大成。

阿初聽了,倒是一臉淡然笑了笑:“多謝前輩告知,其實我來紫崑山本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只是,還望前輩等會能幫忙換個說辭。”

伏青子聽了看著阿初,隨即嘆了一口氣,淡淡開口:“其實還有一物或許能幫你!”

阿初聽了,直接脫口:“前輩說的可是雪族的冰魄之心?”

伏青子聽了,倒是驚訝了一下,沒想到阿初會知道,阿初見此,倒是淡淡開口:“如今雪族已滅,冰魄之心更是不知為何物,藏在何方,更何況,若我真有心打冰魄之心的注意,之前早就著手了,也不必來紫崑山這一趟。”

伏青子聽了,眼底倒是欣賞,淡淡開口:“聽聞姑娘與那雪族倒是有些淵源,看來倒是不假。”

阿初聽了倒是沒多說,直接淡淡戴好面紗,才向著伏青子見了禮:“今日多謝前輩解惑,晚輩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