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溪柳停下腳步,雙手放在竇遲腰間,笑容嬌媚地望著他:“燕姐有情,對黎家有情,對你也有情,我為什麼不答應?”

但是人有一位妻子就夠了啊,青鳶……是地只執念,竇遲雖然敬她,但那不可選的意外。

從小到大,他的觀念娶一個媳婦就夠了……

有過譚少爺的夢境,宅院內、妻妾之間的矛盾糾葛,想想都腦袋疼,身累心累實在沒有半分好處。

後來,那位譚少爺很少在家,流連山水、青樓,對於那座大院始終望而卻步。

桃溪柳曾經說,玄門中人可以再娶……

竇遲卻始終無法接受這種態度,現在多了燕姐這個意外,在他心裡煩惱多過於歡喜。

“擔心家宅不寧?亦或是,阿遲擔心我們爭風吃醋?”

桃溪柳抬手輕撫他的臉龐,眉眼半彎:“若是擔心錢不夠花,鼓花樓的家底兒再娶幾個也養得起呢。”

“……”

竇遲抱住她,低頭貼在白皙嬌柔的脖頸,“溪姐,即便你心胸寬廣,人多了終究會家宅不寧,我的心裡也裝不下那麼多人。”

“是嗎?”

桃溪柳笑容促狹地說:“不試試看,你怎麼知道寬不寬廣?”

說正事呢,還帶這樣的嗎?

竇遲面色一滯,岔開話題說道:“這幾天,溪姐的臉色比之前好了許多。”

這個傢伙!

桃溪柳煩惱地撅了撅嘴巴。

如果不是那晚在城隍後院,她在旁邊看到林燕的狀況,甚至都懷疑竇遲是不是男人。

嬌俏可人的青鳶不動,自己這個娶進門的媳婦兒也不動……

雖然現在有傷,可是也不妨礙做某些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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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自己開口提吧?

想到前兩天林燕跟她說的悄悄話,桃溪柳差點都懵了,懷孕的時候可以嗎?

不過聽到竇遲那幾天悉心照料,她感覺又是暖心又是羨慕。

兩人逛了會兒往回走,雖然桃溪柳傷勢恢復一些,但走得久了身子睏乏。

她倚在門口的藤椅,聲音慵懶地說:“阿遲,幫我按蹺。”

“好,等一下。”

竇遲找了個小凳子側身坐著,將那雙豐腴修長的雙腿放在膝上,開始揉捏活血。

桃溪柳剛受傷的時候、經脈盡毀,為了保持身體活性沒少為她按蹺,此刻也算是練出了幾分手藝。

隔著厚厚的裙襬,小腿肌肉被手指扭捏沒什麼感覺,她輕蹙眉頭說道:“阿遲,力氣太小了,你倒是掀開裙襬呀。”

竇遲答應一聲,粗布裙下是一件粉綢單褲,手指摁在對方小腿滑膩使不上力,只能換成雙手輕輕拍打揉搓。

桃溪柳俏臉微紅,閉著眼睛的長睫毛微微顫動,感受著雙腿痠痠麻麻的感覺,抬眼偷瞄一眼,那傢伙正面色認真的做著按蹺。

之前經脈損毀,整個身體沒有任何知覺,此刻麻癢的肌肉直往心裡竄去。

她忍不住幽幽嘆了口氣,自己找的這個夫君跟個木頭似的;難不成這傢伙還真是佛爺轉世,心裡沒有丁點兒雜念?

剛睡醒的林燕站在另一側門口,目光柔和地望著那一對璧人,發覺桃溪柳面色嬌俏,眉眼帶著幾分怨念,嘴角忍不住微微翹起。

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食指放在唇邊示意桃溪柳不要提醒,站在竇遲身後環住他的脖頸,櫻唇在他臉頰親了下,“阿遲。”

溫柔的氣息在耳邊響起,竇遲心神微顫,“燕姐醒了,這會兒餓不餓,我去給你們做些吃食。”

“先做完按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