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手機,嘀咕說:“為什麼阿遲都給金蕎打電話了,也不說回我電話啊。”

“……”

何歡瞥了眼倒黴弟弟,拎著包起身,“阿遲既然沒事我就先走了,小六你看著點這傢伙,別讓他整天亂跑。”

“誒。”

竇小六答應著,心裡委屈地嘀咕說,我也得能看得住三少啊。

金蕎拍了拍沉默的秦鷺,低聲說:“阿遲沒事,你去睡吧。”

“不行,我得等他過來。”

“哎呀,鷺鷺,竇遲不會怪你呀,是我自己去玩呢。”

竇曉嬋躺在桃溪柳大腿,肚肚上擱著盤葡萄,捏了一顆在眼前看看,舉起胳膊:“桃桃,給你吃。”

“嗬。”

桃溪柳接過,一手捏著她的臉頰一手把葡萄塞進張開的小嘴。

肯定又是顆酸的!

好好的孩子都被竇遲慣成什麼了。

想到竇遲……

她仰身靠在沙發,眼前望著屋頂怔怔出神,消失幾個小時難道他又碰到異境了?

這兄妹倆,一個比一個古怪!

自鄭君祁口中得知竇遲身懷氣運,回來問竇曉嬋、她只是搖頭什麼都不知道。

數百年來,若是論訊息來源非鼓花樓莫屬,可桃溪柳這些年從沒聽師祖、師傅提過氣運之說。

即便典籍中有所記載,也只提到隻字片語。

孕育靈妖……

還有竇遲那個便宜師傅,在天水街佈下鎖魂陣,想必也是為了他身上的氣運。

桃溪柳幽幽嘆了口氣,陳老先生十年前離世,他那個邋遢徒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二十年同源聚會竟然也缺席了。

“桃桃,你真好看。”

“嗯,然後呢?”

“唔~”

竇曉嬋鼓了股腮幫,乖巧說道:“葡萄吃完了呀。”

紅絲線陡然射出,將桌上一盤香梨送到身邊,落在竇曉嬋肚子上。

“呀,謝謝桃桃。”

“……”

竇遲進門的時候,發現除了何歡眾人都坐在客廳,愕然問:“你們幹啥呢,又不是過年還守歲啊?”

秦鷺看見他,起身衝過去、哇哇大哭起來,“對不起呀,竇遲,我、嗚嗚~我把小嬋弄丟了。”

兩個胳膊抱得賊緊,竇遲無奈只能讓她抱著,直到哭聲小了才安慰說:“你在工作,是小嬋跑去玩了,怎麼也怪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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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讓金蕎陪你去洗漱,乖乖睡覺。”

“喔,你真的不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