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聽見聲音微微抬頭,沒說話,但是卻將身子的大半重量倚靠在他身上。

齊衍立馬轉頭看向剛才那個警察,沈毅被他看著默默的摸了摸額頭:“酒吧打架鬥毆,這位應該還是報警者。”

報了警然後打架?

齊衍看了眼自己姐姐。

本來準備回家,齊衍跟著一起重新走進去。

“你們誰先動手的。”

男人那一群人蹲在哪兒默默的指向坐在那兒的傅希。

傅希坐在那兒倚靠在齊衍的身上,看見他們指著自己眼神微眯:“不想要手直說。”

沈毅聽著這話微微挑挑眉,看了眼齊衍懷裡的女人。

在警局威脅人,他還是頭一次遇見。

顧銘坐在一邊雖然臉上還有青紫但還是忍不住笑了。

問話的小警察再一次問道:“到底誰動的手。”

鴉雀無聲。

沈毅伸腿踢了腳齊衍,又看了眼他懷裡的,示意他讓人說話。

齊衍被踢看了眼他:“姐,你說完咱們就回家了要不然江家那位或者姑姑姑父知道不好吧!”

沈毅動作咧阻一下。

看著齊衍,沒想到這是姐姐,他還以為萬年鐵樹開花了呢!

傅希狠狠的瞪了眼他聽見聲音轉頭瞥了眼沈毅。

“他那酒潑到我腰上了。”

“那是我手抖。”

傅希連看都不看他:“你看起來也不到四十怎麼人到中年身體虛了,帕金森了,我家裡有人做醫生,我給你這是治病。”

“你。”

許是傅希剛才的警告,沒有那手指著她,但是男人怒瞪著傅希,彷彿眼神能夠當做刀子將傅希要千刀萬剮一樣。

齊衍站在那兒不禁嘴角抽了抽。

捱打可以治帕金森?

但是眼神卻看向了她腰間繫著西裝的位置。

齊衍握了握手指,讓手指的響了響,那群蹲在那兒的人,忍不住抖了抖。

其中有一個實在忍不住這個生意打來的恐懼感:“我們要求換人,這個警察和那個女人肯定有關係,一會兒說不定為了這女人打我們,不行,必須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