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秋後知後覺自己還躺在這公子懷中,趕緊站起身來又跪下,“奴婢參見越王,越王恕罪,奴婢有眼不識泰山。”認錯的話還未說完。

瑾年突然態度轉變,嫌惡的擺手,“滾滾滾。”一連三個滾,可想而知她有多厭惡李清秋這樣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

見到這一幕,趙澈皺著眉,似在深思,越王的突然冷漠,李清秋的突然順從,都是因為他的出現,心裡莫名的難受,煩躁,手一揮,將李清秋揮退。

她就是安靜不了幾日,總會給他惹麻煩。

走遠的李清秋回房間換了衣服,將手中的玉佩垂下打量,隱隱可見玉佩的角落有一個年字,年,是他的名字?剛剛他為自己解圍,可就欠了倆個人情了,看來得尋個時間還了,雖是這樣想,但也沒想到,會這麼快。

她笑了笑,鬱氣少了不少,正值午時,便去了幾日不曾去的太醫院,一進去,就。看到李太醫在不停的忙碌著,切草藥,稱量,期間抬眼,二人對視。

李太醫一臉的溝壑較之前好像多了不少,將手上的活計放下,走到了李清秋的面前,欲要解釋之前一事,被突然沖進來的宮女打斷。

“李太醫,皇後,皇後突然肚子陣痛,讓您趕緊過去。”這次像是很著急,宮女跑得大汗淋漓,捂著腰肢緩和,待李清秋背上了藥箱又開始急急跑回鳳梧宮。

蔣亦蕾果然痛得厲害了,在殿外就能聽到她一陣陣的怒罵,叫痛。

腳步更快,倆人進去時,蔣亦蕾剛剛從床上翻滾了下來,墨發淩亂,手上多多少少也全是抓傷,她痛到哭喊,一張臉上因淚沾滿了淩亂的發絲,沒有國母的姿態,像是一個瘋子。

雙生花並不是那麼好服用的,更何況她又服用了單生花,倆花一起服用,醫書有記載,每隔三日,痛不欲生,自殘身體,意識混亂。

“阿瑾,阿瑾!”迷迷糊糊之中,她不斷的叫著這個名字。

“銀針!”李太醫也是著急,看著蔣亦蕾這個模樣暗嘆不妙,“你們趕緊壓住皇後。”

話落,一群人忙手忙腳的把蔣亦蕾抬回床上,按得緊緊的。

李太醫抽出銀針,摸索到了蔣亦蕾的通天穴,下針。

銀針慢慢沒入體內,蔣亦蕾情緒慢慢平緩,圓睜的眼眸慢慢閉上,恍若睡著。

“你們下去,備上熱水。”李太醫吩咐完,將藥箱提了上來,“清秋,書上記載,想要緩解疼痛,又能暫緩藥效的穴位,你可還記得?”

李清秋腦中回想片刻,點了點頭。

“你來下針,我來配藥。”李太醫說完,已經開始把上了蔣亦蕾的脈搏,從藥箱中翻出記載雙生花的一頁,細細看來。

針小心翼翼的刺入身體,第十針穩穩落下,李清秋才鬆了一口氣。蔣亦蕾命大,她這樣的新手,要是未學過武功,手一個不穩就能要了她的命。

好久,取了針,李清秋將針收好,李太醫也忙完了,宮女進來幫蔣亦蕾沐浴,二人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