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了這麼多天,京城的李父,也已經收到了自己兒子的來信。

只不過,李縱卻是給李父留下了一個大難題,這東西,要怎麼用,才能讓他們的利益最大化。

直接呈上去,太過於邀功了。

看來,似乎只有一個不留意,讓別人給看見。

然後他再說上兩句,“呵呵,都是犬子想出來的餿主意,淨不學好,偷奸耍滑倒是一流。”

不過這麼說好像又把自己兒子說得太不是人了,別人肯定也就不會真的拿他兒子再高看了。

“難啊~”

李母見李父拿著信走來走去——五郎也是的,信上連個問安都沒有。

更別說報平安了。

不過既然在信上沒提,那倒是可以推算,小兩口在老家處得應該還不錯。

李母唯一比較擔心的,就是鶯兒在家裡有沒有吃虧。

……

鶯兒在家裡當然不可能吃虧。

唯一能讓她氣著的時候,也就只有剛剛進門那會,發現他原來是個平時不是很認真,看著有點懶散,還有,只會射箭,不學無術,外加……流裡流氣,舉止輕浮,品行不端的人的時候。

只不過,畢竟是自己選的,當初也早就適應過來了。

然後直到現如今,倒是覺得,她夫君雖說前途似乎不是那麼明朗。

可畢竟李家也是世家。

倒也不至於有讓兩人吃不上飯的時候。

既然如此,那隻要有愛情也就可以了。

晚上。

李縱本以為,他露了一手蒸餾酒跟馬蹄鐵,鶯兒說不定能對他有所改觀。

便問鶯兒道:“看完了你夫君我所掌握的先進技術,鶯兒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有沒有一種,原來我夫君竟然這般厲害的感覺?”

鶯兒便唔了一聲,然後調皮地搖著頭道:“完全沒有這樣的感覺。”

“這怎麼可能!”

“沒有就是沒有。而且,會這個好像也沒什麼用。”

“嗨~“

李縱便嘆了一口氣。

鶯兒則是直接撞入他的懷裡。

安慰道:

“夫君你別嘆氣,就算夫君你什麼都不會,那……鶯兒也還是會一輩子都跟著你。”

說到最後,就連她自己,都有些臉紅。

李縱見她抬起頭,嬌羞無比的樣子,差點就忍不住想親下去。

還好!

這硬生生地讓他給止住了。

因為相比於閉上眼睛就是一頓亂親,當然是看著她嬌羞無比的樣子,更有意思。

不過有一個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