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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中天的心理陰影面積已經無法用數值來衡量。他氣的胸口發辣,天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堆砌起來的高大形象,居然會在何孤的三言兩語之下完全崩潰。

這一點也不誇張,雲中天太清楚這些八卦記者的尿性,素日裡屁大點事都能造成驚天雷般的轟動,只要有料可爆,有錢可賺,什麼事都做得出。

此刻,雲中天冰冷的望著何孤:“小師弟,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句話難道你不懂嗎?”

“留一線?那請問今日這會宴之上,種種埋伏師兄又可曾想過給我留一線?”何孤笑了,心道這雲中天還真好意思開口,果然是不要臉到了極點啊。

表面上,他回答的風輕雲淡。但暗地裡何孤始終對雲中天保持著一種高度戒備。近幾年,雲中天的境界突飛猛進,跟得了主角光環似得迅猛增長著,其背後定然是有著什麼隱為人知的秘密。

“雲師兄,你的所有伎倆,早在我步入會宴的那一刻起就已被我看穿。你若有什麼計劃,儘管使出來吧,這般惺惺作態丟的可是咱們聖閣的臉。”

邊旁宴席上,千殷卉端坐在位置上,緊緊捏住手上的酒杯,黛眉輕蹙,難掩不耐與冷漠。閣主老校長早就料算到雲中天會生變,只是讓所有人都沒料到的是,雲中天竟然變得這樣徹底。從裡到外徹徹底底的變了。不再是當初初入聖閣時的莘莘學子。

她起身。邊上的玄千機、寒晉也站了起來,已經做好了混戰的準備。

雲中天冷冷的掃了四周一眼,冷笑不已:“五師尊。藥聖,還有浮歌聖子。這陣勢當真是凜冽至極啊。”

千殷卉笑了笑:“你一個聖閣真傳大弟子,再加上花皇,還有你手底下的那名車伕。陣容並不比我們弱。”

只見那車伕此時一臉陰鬱的從後方內廳中緩步走出來,來到雲中天身邊,一臉的豬肝色。他深深地看了眼面前誣衊自己與花皇有染的無恥之徒,目光裡殺意凌然。

何孤嘖了一聲:“雲師兄,你的車伕表情看起來很不友善啊。”

話音剛落,這裡眾人都是翻了個白眼。你丫可是強行給別人扣了一頂聚眾約炮的帽子啊。人家沒上來抽你兩耳光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好吧?無恥也要有個限度啊!

此刻場面越發死寂,氣氛冰冷的讓人瑟瑟發抖。雙方的火藥味都很濃烈,還差一點點火星,就能徹底觸發。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林家大少?看起來也不過爾爾。”

車伕看著何孤,冷笑了一下:“你可知道老夫是誰?”

何孤一臉驚悚:“難道你不是給雲中天提鞋的?”

其實何孤說這句話也沒錯,這車伕本就是雲中天收來的僕人。不過車伕的臉色卻是更加難看了,感覺膝蓋好像被無形的射了一箭。

他望著何孤,氣的胸口起伏,厲聲說道:“老夫,乃是仙界之人!你這半仙界的小輩不給我磕頭行禮倒也罷了。還膽敢如此狂妄!”

仙界上仙?很多人愣了一愣,雲中天竟然收到了這樣一個人做僕人?!

何孤長長的“哦”了一聲,抬了抬手:“原來你是真仙界的上仙?當真失敬失敬。”

自稱從上仙界而來的車伕笑了一笑:“呵呵。你知道就好。現在你若肯跪下,給我雲少磕三個響頭賠禮道歉,我可以做個主將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我跪下磕頭?”

何孤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拍著桌子哈哈哈狂笑起來。片刻後冷靜說道:“此事原本就是由你們挑起的。憑什麼要我賠禮道歉?還有,你自稱仙界上仙竟然甘願當雲中天的僕人?自身的境界也不過只有堪破而已,如果你不是江湖騙子,那就是仙界之中的蚍蜉螻蟻,混不出頭來。生活不如意,於是來這半仙界找找樂子。就算是個上仙。也頂多只能算個垃圾上仙。”

他望著車伕,說的話可謂是一針見血。周圍眾人聽到何孤的話。紛紛點頭,真仙界之人往往十分孤傲,至少認人當主人這事是做不出的。於是很多人開始懷疑起了這個車伕說話的真實性。

望著周圍眾人懷疑的眼神,車伕嘴皮子發顫,自己一介真仙界修士竟被一個半仙界的小輩鄙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