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繹“不是好像,她就是十分忙碌,這個蒙德,要不是琴團長忙前忙後的,這座城鎮能不能有現在這麼繁榮,都還是個問題。”

一個人的忙碌,並不能造就整個城市的繁榮。

但到了琴這種能感染別人的級別,那就不好說了。

申鶴頷首。

“你要是見過我們璃月的玉衡星,就知道琴這般模樣有多麼難得了。就算是先前的刻晴,也很難比得過琴這樣一本正經的樣子。”

“毫不客氣的說,琴就是屬於那種,你看她的面容,就知道她是屬於那種勞碌命。”

“不過,他國的事情,我們不方便管那麼多。今天也已經晚了,我們也先休息吧,過幾天,再一起回璃月。”

洛繹心裡倒還尋思著,怎麼這些領導人物都是一副要過勞死的樣子。

先前的刻晴還說得通,本來就是管土木的,忙裡忙外的都正常。

眼下這位琴團長更是裡裡外外都要管上一圈,恐怕就算是璃月的那位七星秘書都沒她忙。

而那位七星秘書可有著仙人血脈,幾天幾夜不睡覺都不是問題,換做這位琴團長,那就是以凡人之軀比肩仙人了。

還是那句話,洛繹是璃月人,提瓦特的本地人,他們各自有各自的立場。

如果琴覺得這件事情是正確的,站在璃月人的立場,洛繹不能去幹擾他國高層的想法。

站在朋友的立場上,理論上來說,洛繹應該去支援琴做自己正確的事情。

畢竟,他沒有辦法說什麼為國為民是錯誤的行為,哪怕琴為此連自己的身體狀況都全然不顧了……

沒有辦法,那洛繹也只能幫她看看孩子了。

送申鶴進了塵歌壺,洛繹也懶得回他在騎士團的房間了,乾脆就在塵歌壺裡過了一晚。

第二天醒來,洛繹就躺在床上看了會兒書,一直到中午的時候,才想起來要去吃飯。

叫上申鶴,洛繹便出了塵歌壺。

“啊!”

理所當然,這樣突然出現,是會嚇人一跳的。

諾艾爾就被嚇到了,身體後退的同時,還把武器掏了出來。

這把武器的顏色跟諾艾爾本身的配色很像,都是屬於巖元素的顏色,內斂的黃,卻不是耀眼的金。

而在這柄大劍之中,還能看到有時針分針的刻度。

這把大劍,便是鍾劍,也算是蒙德流傳之中,擁有悠長曆史的寶劍了。

不過,以前鍾劍叫鍾劍,是因為這把劍不僅能用來戰鬥,看時間也不在話下。

但現在,鍾劍叫鍾劍,便只是因為它劍上有一輪鐘錶了。

“啊……前輩!”

諾艾爾被申鶴擋了下來,之後她才意識到,洛繹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對不起!”

自己把自己嚇到了的諾艾爾當下就把鍾劍給丟下了,垂直欠身給洛繹鞠躬道歉。

“對不起!是我太不仔細了,沒有注意到前輩出現!還差點傷害到前輩!”

“對不起!對不起!”

諾艾爾說著,兩眼甚至都銜起了淚珠。

別說洛繹本來就沒有打算怪罪諾艾爾,就算真有,他現在也不好意思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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