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綶問道:“師妹何出此言,難道此中有何隱情不成?”墨蕊搖搖頭,說道:“有些話點到為止,師兄你多加小心便是。”說罷,回到鋪席上,背對著常綶。

常綶無奈只得離開,出了牢房,謝過王方。火燒火燎地在城內買了匹快馬,直出北門,蒲寶在路旁見得,臉上堆滿笑容,揮手,大聲叫道:“大師兄...。”常綶朝他擺擺手,原本就對蒲寶心無好感,心裡又惦記墨蕊之事,因而並不勒馬駐足,從他身旁一閃而過。

蒲寶拍拍手,罵道:“呸!趕著去投胎啊!定是在縣令那吃了憋,去向師父求援去了。”又陰笑道:“只怕不能如你所願,師父愛惜他自己的性命,勝過一切,你去也是徒勞。你說話又不會轉彎,少不得要被師父痛斥一番。活該!該死!”說完呵呵而笑,猛然想到,墨蕊還在獄中,憑自己的力量,還不足以將其救出,此事還得依靠孫荗。想起孫荗,心下不由冷笑,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暫且借你的手,將師姐救出,而後教你嚐嚐蒲爺的厲害。想到這,再也顧不上自娛自樂,趕緊往茶鋪而來。

既然墨鈺這個禍胎已逃離臨邛,沒必要將蘇姬放在城外休養,晁衡怕二人寂寞,便乘夜將二人接入縣衙內。同處一室的幾人,閒談中,說起這幾日城中所發生之事。

蘇姬恨恨道:“想不道墨鈺竟敢如此膽大妄為,難道他就不怕引起朝野震動,滅了墨仁門?”公孫施接過話茬道:“姐姐說的沒錯,公子應將此事上報朝廷,滅了墨仁門,替天下正派中人,出口惡氣。”晁衡搖頭道:“此事恐怕不會如此簡單,墨鈺心機很深,定會與京城中高官厚祿之人,有勾結,要不然他指使門下弟子,參預叛亂之事,也不會這麼快就平息。”

鈄娉婷怯懦道:“依奴家看來,刺傷蘇門主之事,不像是師父所為。”公孫施本就對晁衡收留鈄娉婷心有不快,見她又出言袒護墨鈺,便沒好氣地說道:“他曾是你師父,你當然得替他說好話。”鈄娉婷連忙擺手道:“不是的,奴家並非偏袒,只是說說而已。”

晁衡對公孫施搖搖頭,微笑地對鈄娉婷說道:“娉婷,你莫要害怕,將你心中所想大膽地說出來,我等只當是閒談。”鈄娉婷看了看眾人,點點頭說道:“當初師父派我等五人來臨邛,為了找尋璩師叔,見我等許久未有音訊,便親自來此。”

公孫施道:“此事我等都知曉,你撿緊要的說。”被她一打岔,鈄娉婷又怯怯懦懦地不敢再言,晁衡皺起眉頭,看著公孫施道:“施兒,你讓娉婷把話說完,再說也不遲。”

公孫施不悅地看著鈄娉婷道:“好吧!你繼續說。”鈄娉婷這才又說道:“師父隱秘來此,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因而怎會節外生枝,貿然前去行刺蘇門主?那豈不與他的初衷,南轅北轍?”晁衡頷首問蘇姬道:”姬兒,以你看來,娉婷之言是否合乎情理?“

蘇姬道:”有這種可能,依墨鈺武功之高,想暗中對奴家下手。奴家不死,也得脫層皮。“公孫施道:”姐姐也不要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如若此事不是他所為,那枚榆錢鏢又作何解釋?“

鈄娉婷道:”姐姐,榆錢鏢作為暗器,乃是墨仁門入門必學之術。墨仁門每人都攜有此種鏢,但門中並未有要求鏢的形制,因而奇形怪狀的榆錢鏢比比皆是,可謂五花八門,單憑各人喜好而已。“眾人面面相看,不想其中竟有如此奧妙,晁衡取出打傷蘇姬的那枚鏢,遞於鈄娉婷道:“娉婷,你看此鏢可是墨鈺所有?”

鈄娉婷接過鏢,只是稍看一眼,便搖頭說道:”此鏢決非師父所有。“晁衡詫異地問道:”哦?你為何如此肯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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