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蕊聽聞,滿面羞色,撒嬌道:“蕊兒願終身不嫁,服侍父親,照料起兒。”墨鈺佯裝不樂道:“胡鬧,起兒已是廢人,你若再不嫁,豈不讓為父斷了後。將來偌大的墨仁門將落入旁人之手,為父畢生的心血,豈能甘心便宜他人。”又笑道:“此事,為父替你作主如何?”

墨蕊搖頭,嬌嗔道:“才不要呢!父親為了與趙王劉遂達成同盟,差點將蕊兒嫁與劉真作太子妃,後來趙王兵敗,他父子二人逃往匈奴的途中被仇家所殺,趙王一脈從此斷絕,若是蕊兒嫁與他,恐怕早已香消玉殞了。這回女兒自己作主。”

墨鈺尷尬地笑道:“為父哪知他父子二人成事不足,壞事有餘。趙王當初若是肯聽我言,以濟南國兵力牽制竇嬰。趙國精銳轉道代地,為父作為內應,直取長安。到那時即便攻不下長安,但是也可使匈奴大單于打消疑慮,揮軍接應,鹿死誰手還不得而知,豈是如今這個下場。”

墨蕊驚道:“竟有此事,怎麼從未聽父親說起?”墨鈺傲然道:“雖說此乃是為父與劉遂密謀之事,但未能成行,當時朝廷又偵探得緊,為父豈能隨口亂傳。”墨蕊聞聽,拍著胸脯,後怕道:“虧得此事未能成行,倘若不然,劉遂兵敗,朝廷得知為父牽連此事,墨仁門休矣!”

蒲寶私下裡,緊盯著墨蕊不放,見她的一笑一顰,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優美,心中意欲難捺,幾乎垂涎三尺,暗自發狠道:今日你如此輕視我,有朝一日,時來到,我便會讓你哭著求我,到那時,看你還如何狂妄。

司馬相如一路尾隨,眼見卓文君進了卓府,他還不肯離去,在卓府四周遊蕩,滿心希望再能見上一見,哪知他的這一反常舉動,引起卓府家丁的注意。

未見,幾個凶神惡煞的家丁便攔住司馬相如的去路。司馬相如大驚,問道:“你等意欲何為?”一名家丁陰陽怪氣道:“此話該問你才對吧?”司馬相如道:“在下見得此處風景甚是優美,誤入其中,不能自拔。”他原本就是老實本分之人,何曾說過謊言,此番話出口,已是面露紅色。

家丁哈哈大笑道:“你真會睜眼說瞎話,現已是隆冬季節,萬物蕭瑟,一派荒涼的景象,哪裡有甚美景?”又冷哼道:“我早就見你在莊園附近徘徊許久,定有不軌的企圖。說不定上次府中失竊之事,就是你所為。”司馬相如急道:“你不能血口噴人,你見在下一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如何能進府失竊。”

在府中品茗的卓王孫,聽得府外吵鬧,皺著眉頭,出得府來,見府中家丁正圍著一個,其貌不揚,衣衫陳舊的書生,爭得面紅耳赤。

卓王孫上前喝道:“何事喧譁?”家丁見得卓王孫,哈腰上前,指著司馬相如道:“老爺,此人在莊園附近,探頭探腦,足有半個時辰,被奴才撞破,他還強行狡辯。依奴才看,對付這等奸滑之徒,還是送官為好。”卓王孫一瞪眼道:“老爺自有主張,何須你多嘴多舌?”踱著鵝行鴨步到司馬相如的身旁,左右端詳一番,冷笑道:“老夫看你也像是一飽讀詩書之人,可為何不苦讀文章,反而跑到我府中做出這等令人不齒之事?”

司馬相如傲然道:“在下雖窮,但亦有志。“看了眼卓王孫一眼,不屑道:”在下之見,卓相公雖身居高門,卻不諳世事。“

卓王孫氣極反笑道:”老夫居此近三十年,從未有人膽敢直面數落老夫的不是。“瞥了司馬相如一眼道:”看你也是一窮酸之人,定是飢寒生盜心。“司馬相如譏笑道:”在下真替你可悲,以為人人像你,滿身銅臭。豈不知比錢財這等身外之物更高尚的乃是仁義。”又蔑視地笑道:“可是在下卻從卓相公身上,看不出有這種品性。“

卓王孫勃然大怒道:”住口!就你一偽善之人還敢妄言仁義?“又對家丁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先將此人吊在柴房一夜,明日送去報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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