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臨別互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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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軍臣單于,見嬬然公主未回,亦無去呼羅訊息,大怒,分兵一路攻破北平郡白狼,包圍平剛。一路攻上郡,兵指膚施。匈奴只是將二城牢牢圍困,亦不攻打,意要漢廷交出嬬然公主。軍臣單于又遣使到得長安,見得劉啟,言稱若是再不交還,便戰事全開。
本來二郡兵報堆積在案几上,已令劉啟焦頭爛額。無奈之餘只得到長樂宮中,求計太后。太后聞聽,說道:“此事皇帝亦不必苦惱,只需派人勸慰嬬然,讓她返回匈奴便可!”劉啟道:“嬬然已與晁衡有私,不願返,稱只有死後才回匈奴。”太后搖頭道:“斷不能為了此女,讓好不容易平息的戰火重燃。”躊躇半晌又道:“皇帝應親自勸說晁衡,曉以利害,孤想他不是不知深淺之人。”劉啟頷首道:”朕亦有此意。“
晁衡接到黃門傳旨,來得未央宮在殿,面見劉啟。劉啟先是問了他的棒傷,而後又開門見山地將二郡兵情告之晁衡,勸道:“白馬侯應以大義為重,為得大漢黎民蒼生,勸嬬然公主回匈奴。”晁衡道:“臣定當竭力規勸。”劉啟點頭道:“匈奴使者在殿外等候訊息,一個時辰後,朕便令他們到鴻臚寺接人。“晁衡思索片刻道:”臣有一事相求,還望陛下恩准。“劉啟心下想到,他會不會趁機,索要高官厚祿,但不表明,只是淡淡道:”白馬侯有事只管說來。“晁衡作揖道:”此事雖說不是因臣而起,但是公主亦是為臣而來。臣望陛下恩准,臣一路護送公主,直到公主出得大漢疆界。臣再去臨邛赴任。“劉啟大喜,笑道:“白馬侯想得周全,護送公主事大,臨邛赴任之事,暫不必著急,朕準你所奏。”
拜別劉啟,晁衡回到鴻臚寺,嬬然公主迎上前,悶悶不樂地問道:”方才聽聞,父王犯界。不知是否屬實?“晁衡嘆道:”想不到,單于竟為胸不惜動武,看來單于甚是疼愛胸。”話鋒一轉道:“如今北平郡和上郡,二郡黎庶難以安生,不知你有何較?”嬬然搖搖頭,反問道:“依你之意,我該如何?”晁衡道:“其實我亦捨不得你走,但是若再拖延下去,會有更多的黎庶慘遭蹂躪。因此...。”
嬬然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回匈奴便是。”說完,溼潤的雙眼,深情地看著晁衡,而後又說道:“你放心,我即便是死,亦不會嫁與他人。只是這一去,不知何日才能得以相見?”晁衡搖頭道:“我亦不知,但是我相信,你我終有一日會再相取聚。”嬬然抱著晁衡哭道:“但願這一日不會太久。”
晁衡道:“你回匈奴後切勿胡思亂想,一定要多多保重。”嬬然默不作聲,心中甚是絕望,她知回匈奴後,父王定會強迫她嫁於去呼羅,縱使自己以死相逼,也無計於事。她心已屬晁衡,不可能再與他人相好,若是這樣,還不如一死。想到這,她解下繫於羅裙上的隨身玉佩,遞於晁衡道:“此物是我母后當年贈予我之物,我贈予你,還望你勿嫌棄。”晁衡大驚道:“此物如此貴重,我如何承受得起?”
嬬然強顏歡笑道:“母后贈予我時曾說,讓我亦可轉贈駙馬。”晁衡不好拂了她的好意,只得將玉佩收下,拿出一金說道:“我亦無貴重之物,只有東越王所贈的一玉璋,聊表心意。“嬬然雙手接過玉璋,緊緊地捂在胸前,泣不成聲。
此時匈奴使者已等候在鴻臚寺門外,晁衡將嬬然送至門外。嬬然依依不捨地上了車,此時街上衝出一人,指著晁衡大吼道:”好哇!原來你就是公主所言之人,我道你有何神通,想不到竟是一名不經傳的毛頭小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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