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分別後, 接下來的很多天,景池都盤踞在仇宇的會所裡, 攆也攆不走,很煩人。

仇宇這幾天被他搞的玩妹子都沒勁兒了,提不起興致。

煩氣地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 狹長灰眸天生無情,“你到底想幹什麼景大少, 說出你的故事,ok?”

很不ok。

景池一手撐著臉頰, 望著茶幾上的那杯咖啡,眼苦心也苦。

他覺得, 自己大概是……被人玩了。

自從那天和孔思睡了之後, 對方就再也沒來找過他,已經整整五天了。

這一點都不像男主的風格,擱在書裡, 那些男主一個個早纏他纏瘋了,可這個,別說來找他了, 連個電話和簡訊都沒有。

無情的很。

靠。

他姓景的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晾著。

景池望向一旁西裝革履的小虎, 再一次沉聲發出質問, “今天會所有發生什麼事嗎?”

小虎笑著搖頭:“沒有呢景哥, 有的話我肯定不能瞞著您。”

景池還是不放心,“你去下面逛逛,仔細盤查一圈, 別漏了東西。”

一米八二的肌肉大漢頓時有點委屈,跟仇宇請示了之後便喪著臉出去了。

人出去之後,仇宇毫不客氣地將打火機砸過去,“你特麼又想搞什麼,小虎跟我這麼多年還從來沒出過錯,怎麼著,離間啊?”

“離個瘠薄。”景池利落地一手接住打火機,皺了皺眉,抽出一支煙點著了,自己不好過也不讓別人好過,“準備一下份子錢,你兄弟最近可能要結婚了?”

“誰?”擁有一雙灰眸的家夥眼睛輕轉,望向那個一臉坦蕩卻又面露愁苦的家夥,輕飄飄道:“只要不說是你,我都信。”

景池勾起點點唇角,嗤笑一聲,將打火機給他隨意扔了回去:“沒錯,正是在下。”

仇宇能信他才有鬼,“那景少說說,你要娶誰家的姑娘?”

“你見過的。”景池頂了頂臉頰,“孔思。”

仇宇也抽出來一支煙,修長五指煞是好看,聞言掀起眼皮,勾著一抹譏諷笑意:“你要娶孔思?”

“嗯哼。”

“你倆才認識幾天啊?”那雙灰眸被煙霧籠罩,將本就薄涼的人襯的更加模糊不清、捉摸不透,“包了你兩夜就上趕著要把人娶了,一見鐘情也不是這麼玩的景少。”

景池見他也不開心了,頓時心情舒暢了不少,“不是一見鐘情,我倆是日久生情,你不懂。”

“品品,我不懂。”仇宇冷笑一聲,扔了手裡的煙,“‘日久生情’這四個字,你是隻看到了第一個吧?”

景池舔了舔唇角,瞅他:“幹嘛,我要結婚你這麼不開心啊?”

灰眸男人聲音涼的一比,皮笑肉不笑的,“哪能啊,我開心的都快爆炸了,只是比較內秀而已。”

靠。

神他媽的內秀。

景池心情見他真生氣了,頓時心情又好了一些,果然好兄弟就是要有難同當啊,於是送了仇宇一份大禮,“今天我大哥就要從倫敦回來了,晚上說要過來聚聚,你過去露個面,沒問題吧?”

“……”仇宇一聽這事,立馬翻了個白眼,抵觸地皺了皺眉,嘴裡卻還虛偽的不行:“大哥要回來了啊,這是好事,我肯定要去見見的。”